穿着亵衣,脚上还是套着拖鞋,跑起路来也不麻利。

    拓跋娴焦急道:“我能做些什么?给我也安排点差事吧!”

    杨若晴转身,对拓跋娴道:“宝宝这里不能没人,娘你来我这屋陪宝宝睡觉吧,省得她夜里醒来见不着我慌。”

    拓跋娴点头,赶紧随杨若晴进了屋子。

    福伯父子两个都过来了,一起为杨华忠诊断。

    朵儿事先得到杨若晴的吩咐,带着峰儿回屋去了,床前,杨若晴扶着孙氏站在福伯父子身后,屏住呼吸的等待着。

    孙氏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杨若晴便紧紧握住孙氏的手,给她安慰。

    福伯父子诊断完成了,杨若晴和孙氏赶紧凑了过来。

    “福伯,我爹咋样?”杨若晴问。

    孙氏已经颤抖得说不出话来,想问也没法问。

    福伯道:“风寒入体,一直压着蓄势未发,今日是不是有什么诱因,导致体弱,寒气一举攻入方才溃不成军,上吐下泻。”

    孙氏猛然想起,道:“晌午,晌午吃了一碗冷饭!”

    福伯恍然,“这便是了。”

    “这个时节,天热未热,寒气未散,待到端午之后方才真正入夏。还是得多多保养,也是幸亏老三的身子素来强健,这若是换做别的身虚体弱之人,恐怕早就支撑不住了!”

    福伯的这番话,让孙氏悔不当初。

    “都怪我,都怪我啊,要是我当时多坚持一会儿,非得把那碗冷饭给拿过来,晴儿爹就不会遭这样的罪了……”

    “娘,你别这么说,这跟你无关,是这气候的缘故。”杨若晴赶紧劝道。

    “而且,当务之急,咱说这些自责的话没用,先给我爹熬药,让爹把药喝下去,早日把身子调理好才是要紧啊!”杨若晴又道。

    福伯也道:“晴儿娘,你别太担心,老三只是受了风寒,又伤到了脾胃,待我先开两副药吃着,不会有大碍的!”

    听到福伯这番话,孙氏的情绪稍微好了一点点。

    “药呢?我去熬药……”孙氏抬起眼来,眼睛里红通通的,都是血丝。

    “娘,你留下来陪着我爹就行了,药的事儿交给我。”

    杨若晴道,随即带着福伯父子去了前院堂屋。

    照着福伯的叮嘱,杨若晴把药熬了起来,这是内服的,还有外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