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是为何?”

    “此事,你现在不宜知晓,你只要知道,你爹不是罪人就行了。”

    屈雅香摇头道。

    看到母亲的态度,任清远就知道,母亲不会跟他说其中的缘由了。

    既然如此,他就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我爹,他究竟是谁?”

    只要知道他爹是何人,这种种谜团,说不定就有解开的时候。

    “你爹,他不姓任,这任性,是为娘的娘亲的姓氏……”

    “你爹,他姓太叔,单名一个字,乙。”

    “什么?我爹,他是太叔乙?是那个太叔乙?”

    任清远眼中露出不敢置信的目光。

    “对,就是你想的那个太叔乙,征北大将军太叔乙!”

    提到这个名字,屈雅香神情极为自豪,眼睛都仿佛更亮了几分。

    任清远站起身,快步离开房间,去了院子里。

    屈雅香本想追上去,却被宁静按住了。

    “夫人,让他一个人待一会儿吧。”

    “好吧……”

    屈雅香重新坐下来,跟宁静一起剥黄豆。

    这么多年的生活,早已经让她不再是那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在做家务事这一块,她也是不逊于宁静的。

    任清远站在院子里,望着墙壁上的爬山虎。

    此时是隆冬季节,爬山虎黄了,也落了不少叶子,显露出萧条的景象。

    但任清远知道,到了来年的春夏之际,爬山虎又会重新重新郁郁葱葱起来。

    冬去春又来,生命周而复始,这就是世间至理。

    而人的生命,也并非没有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