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孙勉神情有些诡异,“小锦鲤,你可知你在和本座什么吗?”
“当
然知道了,反正我就这样了,你要看我不爽,弄死我吧,大不了我也当个鬼。”
“噗……”
孙勉突然笑了,倒是把肖谨礼吓了一哆嗦,“你……你笑什么?”
孙勉微叹,随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来到肖谨礼身前,打量着他说:“小锦鲤,我与你身侧这些时日,总算看到一回你真实的本性了。”从前的那个肖谨礼,可不是小锦鲤的真实样貌,那都是阳间人给他蒙上了一层污秽,浊了他的精元所致。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你无需听懂,不过,就你刚才的话而言,本座有理由带你去阴曹地府走上一遭,但是,看在你这些时日尽心伺候本座的份儿上,本座不与你计较,只要你给本座道歉!”
“呵呵,道歉?不存在的。”
“哦?当真如此吗?”
“不道歉就是不道歉,你能奈我何?”肖谨礼今儿受了杨赟的刺激,因此露出了本性,他本就不完全属于阳间人,有些阴煞之气理所应当,但是,他身上这阴煞之气,却是地府难得一见的纯净。
“好啊。”孙勉笑意十足,“既然如此,那就便罢了,本座走了!”话音落下,不待肖谨礼看清,孙勉就化作一缕青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就走了?”肖谨礼撇了撇嘴,“脾气还不小呢。”
“恩公……”孔玉郎撑着修罗伞落下,无奈道:“恩公,您这是又何必的呢,白写大人其实并不是……”孔玉郎欲言又止,“恩公,你可曾想过,白写大人就这样走了,您家中的那四只恶鬼又要如何收服?”
“我……”肖谨礼刚才嚣张的样子没有了,皱巴着一张脸说:“孙勉应该不至于那么小心眼吧?”
都用疑问句了,您说他小不小心眼啊?
孔玉郎这么想,却不敢这么说,只尽可能的去安慰肖谨礼,希望他能跟孙勉低个头,不然家中那四只恶鬼,别说一起出来了,就是随便一只,都能够把肖搅的鸡犬不宁。
肖谨礼也不是那么好面子的人,生过气了,闹过别扭了,也就得了,只不过就这件事而言,他真的有必要和孙勉道歉吗?
事实胜于雄辩,肖谨礼还真得道歉,不然家里人怎么办,要靠谁呢?
肖谨礼想通了,也不闹别扭了,而是转过身看着沙发上趴着的睡觉的皇太子说:“爷,我刚才是一时情急,你可别跟我一般见识啊,别往心里去!”
肖谨礼说完这番话,办公室里仍旧鸦雀无声,安静的可以听到肖谨礼的呼声和心跳声。
“恩公……”
孔玉郎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白写大人不在这里了,他……回了酆都府内了。”
“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