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近陆唯：“除非你忍心我受伤。”
陆唯沉默片刻，认输般埋进裴衍颈窝。
裴衍没有说谎。
裴衍摸着陆唯脑袋，温柔着嗓音问：“很生气？”
陆唯不说话。
“我向你道歉。”裴衍真诚道。
陆唯重重咬一口裴衍耳朵。
不是乖软的羊。
也不是披着羊皮的恶狼。
是恶魔。
他竟然跟恶魔签恋爱合约。
还将一年的合约延长到永远。
他真傻。
真的。
可更傻的是如果再来一次，他依旧会跟恶魔签恋爱合约，将一年的合约延长到永远。
“衍衍。”他轻轻唤。
裴衍摩挲陆唯后颈：“我在。”
“……你，”陆唯听到自己问，“你为什么那么会？”
裴衍风轻云淡：“看了些片子。”还实战过。
陆唯不是很信：“就算看了片子，也不会那么熟练。”
裴衍挑起眉：
“你怀疑我跟别人——”
陆唯忙捂住裴衍嘴。
“没有怀疑，”助理递上来的资料表明裴衍从未谈过恋爱，陆唯抱紧自家天赋秉异的小朋友，语气忍不住幽怨，“弄哭我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