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她想不到还有其他人。
谢容辞没承认,而是微微蹙眉,声音也竭力拔高,好叫周遭所有的人听见。
“就算你不喜我当上这个少主,你对付我一个人就是了,旁人又哪里惹到你了。”
谢容辞两三句话,便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容霁身上。
容霁心中怒火冲天,却因为浑身上下丝毫力气都没有,只能瘫软在地上。
“你血口喷人。”
她不怕毒,可这酒里又不是毒。
足量的软筋散,别说是运功,就是动下手指都觉得艰难。
这招算不上妙计,甚至极为粗劣,只是管用的很。
他这酒从容霁再到地下守门的黑衣人,一个都没落下。
他也知道了那门后到底放的什么,一种浓度极大的毒。
放在可以流动的水里,让人喝了之后,不说能不能活下去,五脏受损那是必然的。
这大约……是他们兵败之后的选择。
亦或者,是用这药来威胁景氏中人。
唯一值的庆幸的是,无论是这毒,还是她们培养多年才得来的蛊,皆惧火。
“我血口喷人,若真如你所说,我为何要给自己也下药?”谢容辞敏锐的察觉到猛火油燃烧的味道,这才松了一口气。
终究是赶上了。
其他人虽然不如谢容辞嗅觉敏锐,但也觉得不对劲,只是等他们真正发现时,不远处已经因为猛火油燃起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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