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司是挺好哄的。
但是，气狠了，也就没那么好哄了。
“你就信我一次。”手机又震动了下，白玉笙低头看了眼某人发过来的微信，勾勾唇，更加坚定了他想虐墨夜司的心情，“这么做，只会让你和你男朋友感情更好。”
“如果你觉得一晚上的时间太长了，至少也要冷他四五个小时吧。四五个小时，你都忍不了？那以后你们真的吵架了，你永远都是先低头的那一方。”
“你希望是这样的吗？”
乔绵绵认真想了下，摇摇头。
白玉笙很满意的又摸了摸她的头，动作自然的像是已经对她做过这样的举动千百次了。
“那就听我的。”他说，“从现在开始，不要去管你男朋友了。”
乔绵绵犹豫了一会儿，决定相信她的导演一次，她点头道：“他现在打电话给我，我也不要接吗？”
“不接。这期间他联系你，你都不要理他。”
“……好吧。”
“嗯，乖。”白玉笙没忍住，又伸过手去摸了下乔绵绵。
女孩头发柔软顺滑，触感极好。
有点像他家里养得那只长毛波斯猫。
就连长相，也是像猫咪一样的可爱软萌。
乔绵绵一开始没注意到他这些举动，等她注意到的时候，她憋了好一会儿，没忍住的问了出来：“白导，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
“你对女演员，都是这样的吗？”
换成其他人，乔绵绵肯定会觉得对方举止很轻浮，是在故意占她便宜，她会很厌恶。
但换成是白玉笙……
她一点也没朝这方面想过。
就只是很疑惑，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嗯？”白玉笙又挑了下眉。
乔绵绵犹豫几秒后，深吸一口气，直接说出来：“就是，你刚才摸了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