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江半,眼珠子滴溜转了好几圈,扶着门框愣是没敢靠近一步。
“闷得慌,来找嫂子聊聊天。凌哥呢?”
看来是没有偷听到什么关键性的东西,她心里大石头落了地,被他提起某人,她便顺势道:“不知道啊,你联系过他么?”
“我好端端地联系他干啥啊?他又不开张做生意,我也在医院躺着不能动。哎不对啊...你俩该不会是又吵架了吧?”
江半不悦,挑起一边眉毛:“为什么要说又?”
“呃...”沈七怪不自在的哂笑,道:“我看你俩经常掐架的嘛...我第一次碰见你你俩不就是在吵架么?然后、然后在衍哥家里的...”
留意到对方越来越黑、越来越沉的脸色,沈七抿紧嘴巴,没敢往下说了。
“你衍哥呢?跑哪儿去了?”
“我哥他最近忙着秋季联赛,在俱乐部和队员们操练呢,哪有空天天在这儿...”还好还好,“陪我”二字还好没说出口,又成功给咽回去了。
沈七心有戚戚地拍了拍小心脏。
“哟,我哥我哥叫的这么亲密,还说你对人家没意思啊?”
“那...我对他没意思就不能叫他哥了啊,反正我比他小的嘛。”
过来找她聊天打发时间注定是个错误的选择,沈七肠子悔地有些发青了。
江半仍旧扶着门框,鉴于有事相求,就暂且揭过了这个令他感到尴尬别扭的话题,转而问:“你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问问陈凌也都跑去哪里了?”
“你联系不上啊?”
“......”
江半面对着他那双水汪汪、盛慢了好奇的焰火的双瞳,突然后悔不迭,在心里扇了自己好几个耳光。
为什么又要自己主动去找他?凭什么?!没天理啊!
这回她这只舔狗再怎么卑微,发功再怎么厉害,都敌不过她的自尊心和傲气了。
事不过三,她也是要面子的,于是她拿定了主意,不会再去理睬关于陈凌也的任何东西。
说不理睬就不理睬。
江半很快恢复了心绪,慢悠悠地扯开了话题:“你衍哥打职业联赛的啊?我还以为他纯粹就是个沉迷游戏荒废度日的不良青年呢。”
“谁说的?”
沈七有点生气,摊开在膝盖的书本“啪”的一声用力一盖,过了几秒似乎又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激烈,顿了顿,佯装不甚关心道:“他这人挺优秀的,打游戏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