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食材所制作的灵食,确实为飞蓬补充了些许体力。
“嗯额…”他伏在岸边,双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抠挖暖玉池壁,酥软的神体被身后之人拥住,并不强势地抚摸、撩拨与抽插。
但重楼久久难射的尴尬与不甚敏感的反应,还是被飞蓬发觉了。
只是欢愉一波接着一波,他理智难以凝聚,脱口而出的全是舒服的呻吟,不得不等到高潮之后,才有说话的力气。
“以后…”彼时,飞蓬尚处于余韵之中,绵软的腰肢还在重楼掌中颤抖,被精心照料了许久的玉茎总算射出,他却偏头低喘着说了一句,尾音尤带颤意:“都用魔体吧。”
正被从穴口到深处拧紧的爽感刺激着,重楼放松下来,方顺势射了出去。
第一日的演戏截止此刻,逸散的魔息虽然不少,但全在他控制中,以后也定然如此。永远只会融入神体、浸染神魂,却没有五天五夜失智时的侵蚀伤人了。
可飞蓬后继无力、倒向怀中的身体,还是让闻听此言的重楼更心疼。他皱起眉头,温声婉拒道:“你会难受。”
“我不会。”飞蓬稍稍扭过头,眉眼竟是带笑:“你又没失控,肯定会很有分寸。”
见重楼猛然咬紧嘴唇,他抬手抚上被一排齿列深深陷入的下唇,堪称强硬地掰开了不许人自伤,叹道:“别总以为会和那五天一样,倒是对自己有点信心呀。”
重楼顺着飞蓬的力道松开齿列,头脑却一片混乱。用魔体交合是个诱惑,他倒不是抵抗不了,而是不忍心亦说不出拒绝。
只因飞蓬一贯脸皮薄,说不定是抱着接近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反正最糟糕之事早已发生过,也就多一次少一次无甚区别。可他再为了大局鼓足勇气开口,也等于自荐枕席了。
那己若再行拒绝,岂不是让飞蓬无地自容?重楼短短几个呼吸间思忖了许多,和飞蓬对视的红瞳失神片刻,心口不禁大恸,还小心地斟酌语言,生怕触了雷点。
“重楼?”飞蓬低声唤了一下,眼眉中弥散关切。
他其实没觉得有什么,重楼连用力都很克制,时刻关注自己的身体情况,怎么会因为换了魔体、增了敏感,便如那几日般失控只余兽欲?
况且,适才只觉得爽快和刺激,没有半分疼痛,飞蓬现在想起来,不免面红耳赤。好在借着被温热池水蒸得上下通红、泡得骨头酥软的便利,他才没当场露馅。
但端起姿态先行一步掌握主动权,还是必须做到的。飞蓬主动提起使用魔体后,便安静地看着重楼。
“……好。”果不其然,重楼勉力地勾了勾嘴角,语气虽艰涩,却还是答应了。
你还真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一时间,飞蓬心头滋味难明。
他瞧见重楼顾虑魔息尚未散开,不动声色找话题分散双方注意力。彼此间的对话,便从今晚吃什么发展到平时准备什么小点心,再变成新酿酒液还有一段时间就好。
无论如何,重楼也不愿让自己因体内饱胀灼热之感,升起屈辱难堪的负面情绪呢。
“噗嗤!”飞蓬突然就想笑,也确实笑出了声。
重楼的话语顿住,困惑地看着怀里的人:“飞蓬?”
“嗯,深雪域虽然深雪花多,但寒气确实重。”飞蓬弯了弯眼眉:“这次不用凉性花瓣当下酒佐料,是你思虑比我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