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央终究没有能从忠顺王口袋里摸出钱来。
老匹夫太抠门儿!
“但是你提的这个,这个什么工业化,老夫听着很动心。”赵允伏放话,“这样,你要什么钱之外的帮衬,你尽管张口。”
胸膛拍得砰砰响,赵允伏慷慨许诺:“要人,老夫帮你寻摸;要地,老夫帮你周旋。你只要把脑子用好了,想必以你稳赚不赔的好手段,必定能尽快带着咱们哈密‘跑步进入新生活’。你放心,此事办好了,老夫许你一场富贵前途,不定还能封侯!”
有屁用!
卫央当时问:“我要侯爵有啥用?”
“有,可有,”赵允伏眉开眼笑,“你不曾说么,你要事业与爱情,是吧?你若有侯爵,将来讨老婆,三五个不在话下,你喜欢这个。”
造谣!
卫央始终认为老匹夫在这件事上造他的大谣,不过这侯爵还是挺值得期待的?
不不。
乌纱帽是愁人帽,坐蟒袍是捆人索,玉带更是羁绊这颗不羁的心的东西。
“对了,你是如何发现叶大娘一直在你身边的?什么时候发现的?”赵允伏临走时,带走了所余不多的切糕,追着又问了这个问题。
卫央哪里肯告诉他。
“王爷往后派人监视,多少也小心一些,若被我发现,打晕了绑在城楼上,挂一副‘忠顺王监控卫小官人的人证’,到时候恐怕对王爷的名誉不好。”卫央警告道。
赵允伏连忙回府,跟这厮说半天话气人至极。
卫央一夜练武,平明去看玉米地,地上轻微的脚印已经消失了。
那是他拓印叶大娘的鞋印留下的。
“至少两月了。”卫央心下一叹。
他只想不懂,这么猫捉老鼠似的转来转去有意思么?
唔。
你这等老银币谨慎来谨慎去有意思么?
“呵欠——”马夫的浑家从开了小门的墙外过来,见卫央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好奇道,“小郎又琢磨什么发财的路子?”
“嗯。”卫央道,“我算了下子,咱们这几个月挣得着实太少。”
一起来上工的五个妇人齐齐无语,披着外套出来准备开门的小虎吐了下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