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章,就将进入出川抗敌的情节,忽忽,好男儿究竟还是该一致对外的,此才为汉兵之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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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端木拓并非草包,他虽姓端木,但母亲却只是端木成那一辈一个偏方的小妾,地位自然不高。
端木拓生在这样的环境,从小就见识了大家族的冷酷倾轧,一心想要向上攀爬,改变自己的命运。
所以他和端木家那些自小顽劣的纨绔子弟不同,从小习武学文,自幼就以聪慧名闻族内,总算博得了端木成的赏识,送他进入了川中陆军讲武堂。
进入讲武堂后,端木拓也不敢松懈,成绩在同级中一直是优等。
而且,那时的端木拓为人还算低调谨慎,知道玄武军的师团长张光林是名门之后,就苦心巴结,和他修习了一年多刀法,武功大尽。
一时间,家族内对他风评甚高。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端木拓了解到了蒙战和家族的恩怨,就有了趁机在比武中除掉蒙战,讨端木成欢心的想法。于是,在端木成的默许下,应了蒙战的挑战。
那曾想,比试当天,蒙战长矛如电,端木拓与其苦战数十个回合,忽然马失前蹄,被蒙战抓住机会,败于蒙战矛下。
尽管蒙战没有取他性命,但端木拓却为此脸面丢尽,直至今日仍对此耿耿于怀。
但蒙战再讲武堂一众军官生当中,威望极高,其父蒙之谦虽然已经身亡,但在成都府也依然有许多老部下,老朋友,而蒙战为人虽然豪爽,但细节处却小心谨慎,不给端木家的人以把柄,端木拓也一直没有办法找蒙战复仇。
今日不同往时,蒙战被自己的手下擒住,看模样,还动手打伤了几人,加上今日军官生哗变,只要到时候给蒙战安上个罪魁祸首,煽动叛乱的罪名,任谁也再难帮他。
想到这,端木拓狞笑一声道:“呵呵,蒙战,你也算条汉子,今日之事你若认了,我就给你个痛快,你若不认,我就将你擒回营去,好好陪你我玩玩。”
“啊呸!端木拓,你算个什么东西,若没有端木成,你难道能一进玄武军就成为营长么?你离开了端木家族的庇护不过是一无德的庸才,我蒙战虽不明大道,却也不会向你这种无才无德,三回合就败于我的家伙屈膝。”蒙战破口大骂。
其实,蒙战内心也承认,端木拓即便没有和端木成的那层关系,如果不看其品德,凭借自身能力,也完全可以当一营之长。
这样折辱他,也并非蒙战平时的性格。只是今日时间紧急,耽误不得,为了引他中计,唯有如此刺激他。
果然,蒙战话一出口,端木拓的脸色变得有若猪肝一般通红,他本就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更一直对败于蒙战之手耿耿于怀。
此刻,当着这么多部下的面,被蒙战如一再相激,只觉得七窍生烟,大叫道:“蒙战,你个小儿,我是败给过你,我自会用手中刀讨回来,我却叫你先尝尝嘴贱的代价!”
说着,上前几步,抓住蒙战的衣领,伸手就要打蒙战的耳光。
“竖子,焉敢如此。”蒙战一声怒吼,忽然挣脱了捆绑,一把抓住端木拓的胳膊,反手一别,膝盖一压,就将端木拓压制在身下。
“快放了我家大人!”几个跟随端木拓而来的亲兵又惊又急,纷纷拔出武器。
这时,竹林两侧那十几个一直低头搜索的士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摸到了端木拓手下的身侧,出手迅疾如闪电,转眼就把几人放倒在地。
“你们?!”被压在地上的端木拓这才发现,这十几个士兵的面目都陌生的很,看来刚才他们低头在竹林内搜索,根本就是为瞒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