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赋点点头,告辞离去,他回眸一眼,荀老爷子荀兴朝捡起了长鞭,又朝着荀荣鞭打而去。
他不禁是琢磨,自己没得罪过荀家才对,那荀荣为何会对自己有着极大的敌意。
是受何人指使的?
李文赋想了一路,也没想明白,回到府内後,天sE尚早,闲来无事,走到了府内一处池塘边。
有数条红鲤摇曳。
一时兴起,喊来府内丫鬟搬来座椅和长杆,助助兴子。
丫鬟搬开两张椅子,长杆却是府内幕僚陆参送来,同李文赋坐下,递去了一杆,“我陪公子垂钓一会。”
“好。”
李文赋随手抛去一手鱼食,瞬间红鲤翻涌。
两杆甩入鱼塘之中。
没多时,陆参那竿上有红鲤上钩,紧接着接连数竿,反观李文赋这里,有红鲤徘徊,却不见咬g。
陆参呵呵一笑,“公子,这是心不静啊。公子受陛下赏赐,有了进入朝剑阁的机会,是好事。但若是没有拔出太阿剑,公子又当如何自处?”
李文赋想了想,朝书房望了一眼,“大抵还是当一名文官。”
“可大周文官地位低下,届时嗤笑公子之声会更盛,公子又当如何自处?”陆参再问。
李文赋轻笑一声,“都是一名文官了,君子不与粗鄙之人动手。大周国力日益鼎盛,二十年内有望夺回东州失地。天下安定之时,便是文官显赫的机会。”
陆参不置可否。
公子所言,不无到底,可一统前二十年,生活在嗤笑之下,非常人心X所能及。
纵观西京文官,不是上了岁月便是闲职,想要熬过二十年,极难。
李文赋又道:“先生莫不是看不起文官?如今朝堂三公之中,只有我爹一位武官。”
陆参摇头一笑。
公子抱负,尚不能言好坏。
李文赋将太阿剑横在身前,“难不成是该成为一名剑修,入品阶,成为一名人人敬仰的江湖侠士?”
陆参哑然一笑,“公子这是说书听多了。天下四柄神剑,从没人言拔剑之人就一定会是惊骇世俗的剑修,公子切莫自负。”
李文赋闻言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