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赋哑然一笑,“先看看吧,看这剑法适不适合你。”
虞瑾点点头,先是翻开许玉谱写的剑法秘籍,翻看一会後递到了李文赋手中。
“这本适合你一些,剑法凌冽,若想要全部学会,你还得学会武当符剑,不过那是七品後才考虑的事情,不用着急。”
李文赋似懂非懂,武当符剑,又是一个从未听说过的稀罕玩意。
“那另一本呢。”
虞瑾没有回答,深呼一口气,从怀中拿出了一本残破的剑法秘籍,翻开前面寥寥数页,尽是些东倒歪斜的字迹,还有不忍直视的图画。
李文赋噗呲一笑,没太忍住。
“你平日就是按照这个练剑的?”
虞瑾轻嗯一声,“许玉师父只在我面前挥过这几个招式,只能记下这麽一点。”
李文赋沉默良久,心中已经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虞瑾就按照这个练剑,这般年纪,能练出一个剑修八品,御剑二十七来,这天姿,着实恐怖。
不亚於从书中读出一个儒圣了。
他已经不相信这是气运所致,而是虞瑾本就聪慧,专心刻苦练剑的成果。
他很不喜欢将今世之人的不凡之处,全部归结到前人的气运身上。莫非就一定要抬高前人,瞧不起现在?
这个世道,是越来越好才对。
虞瑾翻开虞弦所记载下的剑法心意,一一对照,赫然间发现,自己那本残缺的剑法。
竟然是和虞弦的这剑法。
一模一样。
完整无缺的记载前一式的内容。
虞瑾翻页的手再一次停住,双手捂住脸庞,失声痛哭。
这不知是这日第多少次了。
原来师父在师娘走後,并非是她想的那般,整日昏昏沉沉的度日,而是在醉薰之後,舞着师娘的剑法。
师父是在想念师娘!
原来师父早就在潜移默化的教自己的练剑了,而且还是师娘的剑法,她被捡回家的那日,她就已经被取好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