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无奈的跟阿宗说起了简单的货钱交易方式,然后拿出驴子前一户主人给的一些干草,细心的喂着驴。
巨大的嘴巴规律的咀嚼吞咽,发出有节奏的声音…听着其实还挺让人上瘾…
不过有了驴子最起码以后赶集,上山都要方便许多…秀秀欣慰的想着不知不觉手里的草都喂的差不多了,可驴子倒是一副吃不够的模样,喘着粗气瞳孔直直的瞪着她看。
秀秀被她戳戳的模样逗笑了,只见她故意装作凶巴巴的模样,板着脸说道:“你看什么看谁让你的主人给的粮草不多,不省着点你可能就要饿死了。”
她话音一落却见那驴子好似听懂了一样,发出泄气的声音,转身就背对着她盘腿趴在地上,只余下一个光滑肥圆的臀部,还有一根毛发稀疏拍打着臀部的尾巴。
看的秀秀坚持快气笑了。
好家伙,居然还有脾气,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吃苦耐劳?
趁着阿宗出门换置物品的时间,秀秀便将屋门反锁起来,烧了满满一大锅的热水。
之前天气寒冷的时候秀秀总不好把阿宗赶出去洗澡,所以这几日只擦过一次身子,总觉得浑身脏兮兮的。
准备好换洗的贴身小衣以后,秀秀便站进了兑好水温的木桶里,用布块一点一点的从头到脚搽洗干净。
整个过程虽然十分漫长,可也比前几日要好上许多,尚且还是她咬咬牙就能坚持的程度。
等她将身子擦拭干净,穿上未穿过的袄子以后,才细心的取下她头上缠着的布条,那里的伤口表面已经结了一块厚厚的结痂,大概是伤口不大的缘故,又因为被头发掩盖,所以也不明显。
不过即使已经不需要上药,可她洗头发的时候还是动作十分的轻柔。
最终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秀秀才把自己还有阿宗换下来的衣服拿到院子里去洗。
其实袄子里的棉花常常下水也不好,秀秀便只洗了里面比较贴身的衣服,好在她和阿宗都不是什么邋遢的人,洗起来也十分的容易,就连木盆里的水都没怎么变色。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洗到阿宗的亵衣的时候总能摸到一股粘粘的十分滑腻的物质,秀秀只当它沾了什么脏东西,用水又给多洗了几遍。
等到她忙碌的差不多抬起头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
秀秀百无聊赖的梳着长发,想着要用什么固定一下,门外便传来熟悉的敲门声,她便步履轻缓的过去开了门。
阿宗先后跑了几家才换来了一些食物与调料,满怀期待的敲了门后便见眼前不断变大的缝隙中逐渐显现出一个穿着水粉色群袄的少女。
她双眸如水,脸颊泛红,发根隐约还有未干的一缕缕湿意,叫人一看便知是出浴不久,此刻她雾蒙蒙的双眸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嘴角还带着舒缓的笑意,配着及腰的乌黑长发,看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惑人。
秀秀看着来人怀中抱着的包裹想都没想便接了一个过去,而阿宗则是呆呆的看着她任她取舍,一时竟忘了要迈进院子里。
听不到脚步声的秀秀转过头去,却见阿宗愣在原地,那黝黑的眸子中还闪过一丝窘迫。
“还愣着干什么,快进来啊,让我看看你都换了些什么?”说着秀秀笑了笑欢快的迈进屋,徒留阿宗刚走几步便停留在挂起的亵裤前。
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一瞬间胡子下的脸颊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