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还是想不出的江画默默认怂。
“……想不出来。”
沈臻至半眯眼，惬意地抚摸少年身后柔软的翅膀：“我们先什么都不要做，这毕竟只是个试探罢了，等叶雨灵那边以为沈挚的确是在那件事之后才分化的，就可以将鉴定书放上去了。”
江画“哦”了一声，随后就没继续在这件事上纠结。
对于男人做事情，他还是很放心的，毕竟沈臻至在此之前可是个杀伐果断的霸总，当初在遇见他时还怀疑他好久呢。
回想起往事，江画默默叹口气，忍不住回头望了眼身后的人。
男人头微低，专注地抚摸手上的翅膀，似乎是因为翅膀的毛毛不多，他摸到稀疏的地方，眼底忍不住浮上几抹心疼之色。
简直和最开始两人见面时，沈臻至的神色一模一样。
在别人看来，男人顶着一副沈挚的面容，但江画在制作身体时也有一点私心：他将脸做成了沈臻至的模样，在外面覆了层伪装，只有他，能够透过沈挚那张脸看到沈臻至真实的模样。
“阿沈……”
江画有一瞬间都要以为男人已经恢复了记忆，可当他忍不住叫沈臻至时，沈臻至漆黑的眼眸却将他打回了现实。
阿沈的看向他的眼神中，总是会让他感到暖暖的，可面前男人的眼神虽柔和，但实则还是没有太多温度。
感受到沈臻至投过来的疑惑目光，江画讷讷低头。
“没什么。”
男人应了一声，继续摸两只软乎乎的翅膀。
似乎是感应到主人的情绪，一直安安分分让人摸的翅膀抖了两下，下意识想要挣脱。
沈臻至在关节处轻轻一捏，霎时间便让翅膀软了下来。
一股酥软从翅膀中传来，江画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貌似，他本来只是打算让男人摸半小时的翅膀。
想到这里，江画连忙从男人的怀抱中出来，气呼呼地说道：“你怎么不讲信用，说摸半小时，你都摸了多久了！”
男人颇为可惜地看了眼少年身后，很是直接地承认了：“嗯，是我的问题。”
这下轮到江画卡壳了。
他瞪了沈臻至半天，在发现这样做没有任何作用后，默默地收回了目光。
“那下次不能再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