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娃至少死了几十年了,她已经够可怜了,们就别往她身上‘泼脏水’了!”
窦大宝一早就和他不对付,闻言皱眉道:“别有嘴就说,搬她下来的时候,手指头都嵌到她胳膊里了,她皮肤都还有弹性,怎么可能死了几十年?对了,祸祸是法医,他最有发言权,让他说,这孩子到底死多久了?”
我因为舌头疼,一直就没再多说,但等跳下神台,走到一旁,那原本两眼紧闭的女童尸身,竟猛然睁开双眼,斜向一侧恶毒的瞪着我。
我虽然不愿开口,但见她这幅模样,也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能够存在,也算是天意。但是,以的灵性,应该能想到这孩子的遭遇如何凄惨。为一己之私,还要让她死后不得安宁……说,我能容存留在这世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