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过身边绑银坷垃边冷冷道:“你一开始就说错了,我虽然是为私事来的,可我还真就是公门中人。”
金坷垃趴在炕上,眼珠快速一转,猛地翻过身,仰面看着我:“就算你是警`察,你也得问我啊?你问我,问我什么,我都说!”
“我的人在哪儿?”
“我……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问完了。”我将绑好的银坷垃用力甩到他身上。
这时,外面由远及近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转向三哥,不等他和狗叔开口,就说:“让人把他们带回镇上,女的可以穿衣服,但我绑的拇指拷别松。先找地儿搁着,等我回去处理。交代完事,你们俩还留下。”
赶来的‘援兵’,说是乌合之众有点过,但也都是为了‘大白脸子’的事、为了镇上居民的安定跟着来帮忙的。
乍一见到光腚的‘小媳妇儿’,真是控制不住的嘈杂喧闹了一阵。好在狗叔发了话——谁也别动她,这女人,比屎壳郎都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