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筱咬牙道:“你不要血口喷人,草民就一普通老百姓,哪有什么秘密?”
齐黎笑而不语,心中自有算计,他像模像样的端起茶盏小啜几口,陶醉的咂咂舌:“谁知道到底是什么秘密呢,本官真是好奇极了。听说在外逃亡的朝廷第一通缉犯就长你这样子呢?”
古筱气急,吞了几口茶后没压住火,拍桌道:“你究竟在胡言乱语什么?”
原身在书里就是一个背景板的存在,怎么还会有通缉犯这一身份。
至于那第一通缉犯是谁,她看书一目十行的,哪还记得住这些。
古筱越想越不对劲,太被动了,为什么到目前为止的所有事情都和原书不符?莫非是穿错书了?
齐黎笑问:“你这叫心虚吗?”
“随大人怎么想,草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先走了。”
聊的越多暴露的越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站住。想住马厩了?”
狗官!
行,谁有钱,谁说了算。
古筱又坐回椅子上,脑门磕在桌子上,试图缓解头疼,哼哼唧唧的说:“不想。”
齐黎晃了晃茶盏:“别急,你不想在这睡马厩,咱们去医馆蹭住。”
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在说什么屁话,古筱一脸懵:“什么?”
齐黎给她使了个颜色,起身出了客栈,躲到不远处的暗巷里。
“怎么了?”古筱糊里糊涂地跟在后面,还是没转过弯来。
“有人在偷听,我们被跟踪了。”齐黎小声道。
这么一说,古筱茅塞顿开。
那几个小厮打扫了老半天,可地上已经很干净了,而且这时候是客人们用餐时间,打扫起来障碍重重,极不方便,摆明了是受了指使前来偷听的。
“他们偷听是为了江梨失踪案,还是为了乞丐毒杀案,还是两者都有?”古筱大胆猜测,越往下说越心惊。
齐黎摇摇头:“先回医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好你个臭小子,在外边野了一天,还有脸叫我师父!”竹乐气的来回踱步,颤巍巍地指着李君鼻子骂道。
“师父,呜呜呜。”李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趴在地上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