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错吧,”纳威再一次确认,“你说你要什么?”
“我是说,有没有什么草药可以消除魔药气味,”拉菲说,“然后你可以绕过有些人灵敏的鼻子。你对草药很拿手,说不定知道。”
“……真的有这种东西吗?”你又要干什么啊,纳威在心里哀嚎,而且更麻烦的是,他发现自己居然有了一种期待的感觉!这样太糟糕了,纳威觉得自从遇到眼前这家伙后,自身的道德就在不停地崩溃,以前单独一人和奶奶在一起生活的时候,他可从来都很乖的。
“没有吗……”拉菲很失望,这件事他不打算问赫敏,而且说老实话,赫敏在草药学上也不见得就比纳威好。
“我觉得这种草药不可能有的……”纳威说,“而且哪怕是我的魔药学这么差,我也知道很多魔药是对味道有限制的。去年你就说狼毒药剂里面就不能加糖,那样会吧药剂成分破坏掉。”
“吐真剂没这个限制。”拉菲说。
“你说什么?!”
“哎哟,一不小心说漏嘴了。”
尽管对拉菲的计划有无数疑问和异议,纳威还是表示愿意去帮忙查找一下,因为他记得最近读过的某本书里面似乎提到过一些有意思的玩意。
第二天早餐时,赫敏例行公事般的的收了猫头鹰信件送来的《预言家日报》,按照平常那样翻了两页之后放下。格兰芬多餐桌另一边的帕瓦蒂已经开始叽叽喳喳的念着娱乐版的最新八卦,拉文德终于恢复正常,开始热烈的回到早餐读报小组大讨论中,今天的话题是某个乐队主歌手演唱时露出的条纹短裤。韦斯莱双胞胎在悄悄的偷走李·乔丹盘子里的奶酪块,而后者顾着看体育版没有注意自己的早餐在不停地诡异减少。纳威和罗恩在比试谁能够在不换气的情况下连续吃掉3块面包,两个人的脸都涨的通红。哈利黑着眼圈,在早餐桌上用一只叉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戳一只荷包蛋。
“我觉得全身酸痛。”他说,“为什么昨天晚上的训练强度整整比平常练习高了2倍。”
拉菲的兴致倒是不错,他刚刚用桌子上的材料做了一个火腿加蛋三明治吃下去,所有人都觉得他这么做是纯粹的多此一举。“当然是因为你得罪了我啊。”他开始切香肠准备继续做第二个,“下次不准说是我在教你做魔咒练习。话说你不希望我进阿兹卡班吧?有些咒语可不是很正派的。”
“比如施展魔咒时可以无耻的瞄准对方的脆弱部分?”
“不,那个是很正常的。”
哈利原本以为这是因为拉菲的人品有问题才会得出这样的结论,但是接下来的魔药课中,斯内普持续散发的低气压让他很想在斯内普转身的时候对他的屁股念咒,虽然屁股不算最弱部分,但他很想像海格教训达力那样,让斯内普也长出一条猪尾巴。
“这个,不是咬人甘蓝的外皮,”斯内普说,顺手把哈利桌上的紫色小块扫进手里举起,“或许它本来是咬人甘蓝的外皮,但是在波特先生的处理之后,这个起到的作用和空气差不多。”他顺手扔了哈利好不容易剥下来的甘蓝皮,哈利非常不想再面对一次咬人甘蓝,但是别无选择。
斯内普晃过拉菲的坩埚,对他的药剂颜色表达了不屑,(绿色的,瓦伦,你是怎么让只加3滴的犰狳胆汁变成了一大勺?)然后故意不评价赫敏的药剂,在看到纳威的坩埚时,斯内普直接一扫魔杖把它清空了。
接下来的魔法史也是相当的无聊,宾斯教授最近刚刚结束了巫师与妖精长达数百年的对立原因讲解,正在进入18世纪妖精叛乱全过程。不知是好是坏,他讲得十分详细,赫敏的笔记已经记了两本,还有持续增加的迹象,拉菲每次课后抄写的时候都咬牙切齿。
后来,拉菲一直在试图研究宾斯教授究竟是用什么神奇的方法,把血淋淋、惊心动魄的妖精造反,讲得像克劳奇先生的例行讲话一样枯燥乏味,结果当然是毫无收获。而哈利表示已经有人得了克劳奇先生的真传,珀西在假期写的国际坩埚底报告大受上司克劳奇先生的赏识,现在珀西经常有意无意的在家族来信中炫耀这一点。
“是吗?”拉菲在羊皮纸中抬起头来,“我从来就没听到克劳奇说他有一个叫韦斯莱的助手。”
他继续低下头去,与宾斯教授留下的魔法史论文奋斗着,这次的作业要求是两英尺(请论述十八世纪的非人类生物禁止使用魔杖条例和妖精叛乱之间的关系),拉菲已经尽量将单词距离拉开,但是仍然差一英寸半。拉菲绞尽脑汁,仍然补不上那一点内容,最后只得把标题放大了一点凑数。
“对了!”他处理完魔法史作业,脑子一下子就灵光了起来。“假期克劳奇先生倒是偶尔提到一个助手名字。”
他咳了两声,装出克劳奇先生的声音;“韦瑟比很认真,值得大力培养,虽然他的坩埚渗漏报告出现了十二次语法错误——”
这下就连正在装作严肃写论文赫敏也没能忍住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