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锁好了贪婪的左手腕,又绕到他的右边,固定他的右侧手腕。

    “我说过了,超我对你的行为很不满——”手腕之后是小臂,傲慢下手毫不留情,几乎每一个锁扣都固定到最紧。

    “他可以忍受你贪婪地寻找系统,也可以忍受你为了系统的各种试探,因为这是‘贪婪’的本性。”傲慢弯下腰,把贪婪赤裸的脚踝分开,和两侧的椅子腿锁在一起。

    “但是他不可能容忍你用我们共同的伤疤去伤害其他人格特质。”他又直起身,把贪婪因为疼痛而下意识前倾蜷缩的身体向后拉,紧贴着椅背,然后用颈部的锁扣固定住贪婪的脖子。

    最后,他抚摸了一下贪婪的脖子,现在他们的颈侧都有了一道伤疤。

    “所以,你被超我驱逐了。”

    贪婪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他下意识地开始挣扎,但是他被锁扣固定得非常紧,几乎动弹不得,而且他的身体里还埋着一个东西,这样的挣扎只会让他更加痛苦。

    他很快就没了力气,因为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开始震动。

    那个东西非常大,贪婪觉得仅仅只是埋在里面,就足以带来可怕的刺激,而且他刚刚被逼着坐下来的时候,没有任何前戏与润滑,那种身体被强行打开的痛苦,已经抽走了他的很多力气。

    “这不可能……我如果真被驱逐了,为什么还能待在这里?”

    傲慢笑起来:“因为这里是我的地方,而你,现在没有任何权限。”

    “否则,你刚刚为什么毫无反抗之力?”

    他盯着贪婪,露出一个满意地微笑,那种微笑贪婪非常熟悉,因为他自己在收获足够的精神抚慰时,也会露出那种笑容。

    “漫威世界虽然比不上哥谭危险,但是想抽调出一个合适的人格来也不是那么容易。而我,去漫威世界给你代过班。”

    “那么你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谁会成为新的‘贪婪’?”

    贪婪愣住了。

    但很快,他抿了一下唇,忍下身体内部的怪异感,又继续讥讽起来:“哈,我可不记得我是这样的人格特质,现在的你,与其说是贪婪,不如说是色欲。不然,你为什么要怎么做?”

    傲慢摇了摇头,他又露出一个微笑,那令贪婪脊背发凉——因为他知道,他在漫威很多时候,就是这么笑的。

    而平等地恨所有人的傲慢,从未这么笑过。

    “你觉得,身为新的贪婪,最贪求、最渴望的对象是什么?”傲慢摸上贪婪的脸,贪婪努力想要躲开,但是因为锁扣的存在,他失败了,“当然是原本的贪婪……”

    傲慢用一种咏叹般的语言说着。

    随后,他又恢复了傲慢曾经那种冷漠、阴沉的气质:“鉴于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对你的刺激可能比较大,所以我需要事先做一些安全措施。”

    他拿出一个口塞,用力掰开贪婪的上下颌,把那个塑胶制品塞了进去,死死地压住对方的舌头,随后,锁扣在贪婪脑后固定。

    椅子上的人至此只剩下眨眼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