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妞姐姐你就没有把这些告诉邨武叔叔吗?”
“说了他也不会信的,”
赵虎妞平淡道:
“我并非没有尝试过,正是看清楚了,才懒得与他们扯皮。反正我赡养的是我的父亲,至于我的父亲要用自己的钱去赡养他的母亲,那我也没什么好说。”
“可是......”
“你放心。我手中自然攥着大头,不会交出去的。只要口袋里有钱,一切事情都有的谈,一切都不成问题。”
听见赵虎妞这么说,柳小婉叹了口气,
“虎妞姐姐,我真佩服你。你与小时候真大不一样了,
你现在变得,好厉害,
不知什么我才能变得像你一样......”
赵虎妞看向柳小婉,没有说话。
......
“大伯,你看......”
赵二蛋站在赵邨武面前搓了搓手,目中不时闪过贪婪的目光;赵邨武眉头紧皱,
他摸了摸腰间瘪瘪的钱包,
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一日一餐,身无分文的日子。
“大伯我现在真是手头紧了,过几日,过几日,等你妹子再拿些钱回来,到时我再拿钱过去。”
赵二蛋的脸顿时就垮了下来,方才那副模样已然消失,转而变成一种藏着些许轻蔑的不耐烦,
“大伯,不是我说,你也别嫌我说话难听,
这钱,也不是侄子我同你要的,是大夫同你要的。要不是奶奶摔伤了,倒也真不用大伯你花费这点心思。你侄子我有手有脚,
虽然从小没了爹也没了娘,一个人和一把屎一把尿把自己带大的奶奶住着,虽说辛苦些,好歹不会饿死。
唉,只恨我没本事啊,恨我爹怎么就是个短命鬼啊,
他但凡多活几年,好歹不会叫自家娘受这个苦啊——”
赵二蛋平日里最恨赵兰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