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兰心的雪中送炭,曾雅萍她很感激。
这两年来曾家可以说是处处碰壁,如果没有兰心的合作,那她爲了曾家就不得不考虑结束布厂了。
不过对兰心这两年来发生的事,她也觉得很感叹。
就如兰心以前说的,这世上只是更狗血的事,没有最狗血的事。
那时兰心为什麽会说这句话呢,原因她太忘了。
可是她还记得兰心那时一脸的不在乎的样子。
当时她觉得兰心是不在乎,但是现在尝过人情的冷暖後。
她才知道兰心会那麽一脸的不在乎,是因为她已经看透了人生了吧。
事关两年又跟兰心一起坐着喝茶,她已经不再觉得矫情了。
兰心也不问曾雅萍这两年过得如何?
过的好与不好又如何呢?
外人除了感叹一声外,其他的甚麽都不上忙啊。
甚至坏心一点的还会说上几句风凉话呢。
喝了一口茶的曾雅萍反而有兴致的跟兰心说起这两年同学们的八卦了。
[当初你就说过,吴文文这个人是只能共富贵不能共患难的,果然她才知道蒋家把儿子赶出家门後,她立刻就跟蒋家的公子分手了,现在的她跟胡家的儿子再交往,他是我们大学高两届的学长。还有我们同班的赵清去当了老师,现在在她家乡的高中教书,之前还写信跟我说,现在她家里正天天b她相亲呢。]
说起同学们发生的事,曾雅萍的表情是眉飞sE舞的。
学生时代的生活,是她这一辈子最快乐的时光了,以後大概不可能能再有了吧。
不管曾雅萍说甚麽,兰心都静静地听着。
直到曾雅萍再也说不下去了为止,她看着兰心问。
[难道你不好奇我这两年来发生的事吗?]
兰心只是帮曾雅萍倒了杯茶。
[你想说,我就听,你不想说,那就陪我喝茶就行了。]
曾雅萍拿起了杯子喝了一小口,过了好一会後或许是情绪平静了才缓缓的说。
[我的父亲是个上门nV婿,我本来还有个亲舅舅的,但是他Si於内宅的斗争之中。当然那些小老婆生的儿子也没讨到好处,最後只剩下我母亲跟一个小姨了。当年我外婆之所以会留下那个小姨,还是因为那是她的贴身侍nV所生,那个侍nV对她忠心了一辈子,最後还为了救她Si於内宅之中。所以我外婆一时心软就留下了她,再加上她跟我母亲的年纪差了要二十岁,身T又不好根本就不可能成为我母亲的阻碍。但要是那时我外婆狠下心来杀了她,或是把她送走,那麽或许甚麽事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