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系统就像是一个不解风情的直男，面对这么可爱的“女孩”依旧能说出如此无风度的话。
托尼心里默默的想。
他的系统就像催命一样不停的在后面说，你得快点了，再不然他就要跑过去了之类的废话。
幸亏当初他选择让伯纳继续使用这个身体，不然这个声音要是在他脑子里不断响起，他一定会疯的。
系统有寄存在脑内和以人形呆在体外两种选项存在，出于一个科学家对自己脑子的本能保护，他选择了让伯纳呆在外边。
现在看看，那真是个无比正确的选择。
“瞧见那个人没？”站在角落里顺着看过去，伯纳指着前面的一个看起来非常正常得男人说道，“等会上去了，你可以先用……”
托尼打断了他的絮絮叨叨：“停停停，你以为你是新手教程吗？还需要一步一步指导？”
伯纳扭头看着他：“我的程序规定了我要对宿主进行使用教学。”
托尼翻了个白眼，是个结结实实的大白眼。
为了防止伯纳继续给他进行新手教学，托尼抢在他前面问道：“你确定你说的那只老鼠就是一个人鱼病毒的感染者吗？”
伯纳指着的那人看起来就和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只是他整个人诡异的发抖，时不时还左右张望，仿佛在害怕什么。
伯纳说他是老鼠，并解释系统对初级变异者有着特殊的识别方式，但是当他们感染至高等级，就没有办法识别了。
“当然，就像你，身上还有很重的腥味。”伯纳一边回答，一边低头看向托尼的手。
托尼下意识的握住自己的手——
回溯时间对他自己并没有用，只是改变了他所处的状态，他身上受的伤是伯纳处理的，至于如何没要他的命，伯纳没有解释。
但是伤口可以处理，托尼身上已经开始的变异却是没办法处理。
“没关系的。”系统非常直男的安慰道，“等你抽出人鱼卡，你的变异就不再是变异，而是真实了。”
托尼回头瞪他，伯纳一脸无辜，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懒得继续和一个没有情商的系统纠结，托尼转回到下面的那个男人身上，喃喃说道：“我没想到纽约也出现了人鱼病毒，明明上一次的时候，这个病毒还没有出现在纽约，只是在沿海城市蔓延。”
“一直以来都不是纽约没有，而是纽约变异的人掩饰了自己而已。”伯纳说，“你可以先开一个【时间回溯】，看看他之前都发生了什么，我感觉他的变异状态应该不久，也许能追溯到源头。”
“用得着你教？”托尼又给他翻了个白眼，然后走向了面前这个男人。
他想到一件事，他现在是个女孩，头发是女孩的头发，身体是……哦，对，身体不是女孩的身体，只是被那个该死的系统缩小了，柔和了面部轮廓，让他看起来像个女孩而已。
他为什么不学习利用自己的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