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白元楠正在跟人喝酒聊天,庆祝他终于解脱这段不好的婚姻,终于重获自由。
“哈哈哈,祝贺白兄,终于摆脱恶妻,重获自由,要不要写篇文章祝贺你一下?”
“是啊,这骆家女人名满京城,个个都是泼妇。”
“……”
这群人七嘴八舌的不停地讨好白元楠,拍马屁,偏偏白元楠很受用,于是这群人说得更起劲了。
什么污言秽语都说得出来,就连闺房里的事情,也要让白元楠说一点给他们听听。
白元楠是一个蠢货王八蛋,他还真特么的说了,幸好他才说了一句,骆玉跟福伯便来到了他的房屋外面。
骆玉挥起长剑,运用内力砍向白元楠房间的大门,轰隆一声,不说屋子里面的白元楠等人,就说后面跟上来的白大人,也被吓得跌坐在水里。
门被骆玉砍成了几大块,粉碎了,落在雨水里,颇有几分大夏将倾的感觉。
长剑一指屋子里所有人,骆玉眸子冷冷的,“一群废物!除了在屋子里喝点小酒编排女人,还有什么用?”
她的头上,福伯一双眸子充满了杀气,手握着一把油墨伞巍然不动。
那群人被吓到了,但大部分是文人,一看骆玉这般,骂人不带脏便在他们身上体现了一个淋漓尽致。
“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白兄,我等七尺男儿何必跟一个女人计较,这等女子,随她吧。”
“是啊,这般粗鲁一点也没贤妻良母的价值,跟个男人一般,也就陆源这种莽夫才能看得上。”
“是啊,像我们这样的,我们也消受不起。”
“……”
骆玉呵呵一笑,“莽夫?我夫君上阵杀敌,你们这群酸腐定什么用?只会议论纷纷,有本事拿着长剑去北城域,跟敌人大战几个回合。”
“那是粗鲁的莽夫才做的,我们读书人自然要帮助当今陛下定国安邦,这些事,其实你这等小小女子懂的?”一个灰色衣裳的读书人跳出来反对。
“好一个定国安邦,可是我不认为一个侮辱妻子的人,有资格有能力定国安邦,我也不认为一群沾沾自喜,自以为是,实际上是何不食肉糜的废物们,懂得定国安邦。”
“就是有你们这群人,才会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明明只知道逢迎拍马,专营权势,还给自己套上读书人的外皮,真是可耻。”
骆玉骂起人来,这群人根本不是对手,一个一个眼睛都瞪圆了。
呵呵一笑,骆玉也懒得跟他们在吵,她一步一步走进去,福伯跟上,一步一步跟上,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不允许别人伤害骆玉一根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