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显然没有想到,骆玉会这般反驳,一时蒙住了,骆玉又说:“你若见我不惯,不见便是,这样强迫自己自己注视我,岂不是一种残忍。”
这人还想要说什么,锦绣楼芸娘便笑着说:“侯爷在下边等得久了,夫人你看要不下去了。”
这么年轻的侯爷夫人,在加上前几日的成亲沸沸扬扬现在热度还没有降下来,那些人自然想到了陆源跟骆玉。
那个人不说话了,眼里闪过一道懊恼,她又冲动了。
没有管他们,芸娘带着骆玉下楼去了。
她们一走,楼里正在选刺绣的衣裳的人,都纷纷开始议论起来:
“原来是侯爷夫人?怪不得芸娘对她那般客气。”
“她对芸娘也很客气,还叫姐姐呢?没有想到她还挺平易近人的。”
“不骄不躁的,即使是侯爷夫人,对待旁人态度也一样,真是难得,怪不得侯爷能看得上她。”
“……”
听着这些人的议论,绣娘们眼里满满的都是嘲讽,人家不亮身份的时候便说人家谄媚,一亮身份,便又说自己人家平易近人,这些人真是有一点可怕。
不过绣娘们即使这样想,她们的态度也很平淡,不会让人察觉到什么。那些夫人们,讨论的更起劲了。
楼下,芸娘选了一个绣娘,让她带着小厮们端着衣物一道去侯府取银子,顺便绣娘留在府里,教骆玉刺绣。
陆源一开始不同意,对于请绣娘回去的事情。
但是骆玉说:“夫君啊,这样一来我们可以省下不少银子,以后我们的衣服我都可以亲自绣。”
于是陆侯爷同意了。
这天,侯府花出去几万两银子,陆侯爷烦躁的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着……骆玉睡的像一个小猪一样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显然是买买买买爽了……
陆侯爷翻来覆去的,整个人不管如何都不得劲,于是拿起钥匙,跪在床上扒开床帘,打开了床中间的墙壁。
从里面抱出一个小箱子,一打开,里面全部都是各类面额不同的银票,他叹了一口气,将里面的银票拿出一沓来,放在了骆玉的枕头底下。
又将小箱子放回原处藏着,才又锁上钥匙,将床帘拉好,又重重的叹口气,白天用掉那么多的银子,他心疼啊。
于是这个晚上,陆侯爷就没睡着,辗转反侧的,大清早的爬起来了,一身紫色劲装去了练武场练长枪,练长剑,大刀,九节鞭……
骆玉起床穿好衣衫,简单梳洗之后,亲自去厨房做早饭,半个时辰之后,估摸着陆侯爷练的差不多了,又让小厮烧开水送去洗浴室。
果不其然,陆侯爷练完,便去了洗浴室洗澡,不过往常是冷水,今天竟然是热水,于是问:“陆骞?这是夫人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