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燕皇朝建立之初,有三公,国相辅国公,天守镇国公,严律勤国公。分别是先皇当年征战之时的军师,大将军和监令。随先皇有开国之功,故封为国公,并立下宗祠祖令,三位国公后人,只要在军中任职五年便有资格继任父位,且此后不再设其他的国公。所以三公之权利,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而随着皇位更替,国公的继任也始终未断。可每个皇朝都有其衰败的一天,也就是在第七任燕皇即将退位之时,夺嫡之争发生了。
第七任燕皇即将退位之时,北妖犯境,镇国公率军平乱,遭二皇子设计,被北境妖族在归巫山设伏,困守于归巫山顶半月,后方大军却迟迟未动,最终弹尽粮绝,镇国公率残部自杀式突围,其中一人冒死冲出包围,于万里外,传出一条密函给当时还是燕云统领的独子,燕牧之。
镇国公最终没能突围,重伤妖王,兵解于茫茫雪原之中,北境妖族暂息锋芒,全军退兵。
镇国公离世后五年,潮州郡守、蜀州郡守联合万州娄阳王以祭拜镇国公为由,暗中调集兵马向皇城围聚,却在临近皇城之时死于非命。与此同时,沧州太守和东海王与其余大小藩王郡守,以护卫天子为名,率十三路大军,兵围皇城,这一围,便是七月。
燕牧之临危受命,担任左路兵马大元帅,平定内乱。而燕牧之掌军之后,仅用了半个月,致使各路叛军尽皆后退了八百里,又三月,沧州太守坠马而亡,东海王忽生恶疾,不光如此,其余各路藩王郡守,不是死于意外,便是一病不起。一时间,叛军中谣言四起,说什么的都有,有说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的。也有人说,触怒了上苍,降下了神罚的。总之,众多将士萌生退意,不愿再耗下去。
随后不久,皇城传出圣谕,各路叛军将士,凡抓捕叛军头领者,免罪并官升三级。这份谕令甚至不能用粗糙来形容。起初无人相信,直到不知哪一路藩王郡守的军营中,出现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一群士卒竟然趁夜摸黑绑了营帐中正熟睡的郡守,并连夜逃进皇城。东海王本来还想掩盖此事,可谁知第二天傍晚又发生好几起。军中一时骚乱起来,归降的,撤军的,镇压的,比比皆是,东海王深知军心已乱,心中已有了撤军的打算,可谁知终归是晚了一步。
前朝史书记载十三路大军兵围皇城一年后的初春,燕牧之突率大军,连夜千里奔袭,打了叛军个措手不及,围城的十几万大军,竟然没形成多少有效的反抗,喊杀声一直响彻到破晓之际,皇城外三千里被杀了一圈,因为谁都不想当下一个冤死鬼,活着的藩王郡守们只想比别人跑得快一点,燕牧之仅用了半数于敌的兵力,生生吓退了剩余的二十几万大军。东海王深知大势已去,连夜撤军,在途经沧州时,病故。
此役之后,燕牧之一时间功高震主,声望无人能出其左右,别说子承父业,继任镇国公。只要他想,哪怕是摄政王,朝堂上下也绝不会有反对的声音。可偏偏此时,他自动请缨,率军远赴南荒蛮夷之地镇守边关要塞,还时常深入南疆十万大山,清剿蛮夷。又经常出入菩提寺,与僧人论道。燕朝竟是就此平静安稳了数十年。就在燕皇以为能平稳的在皇位上坐到离世之时,战火又起。
北境妖族卷土重来,来势浩荡前所未有,一时间前线吃紧。燕皇本想远调燕牧之,可路程着实太远,前线不知能否撑到大元帅的援兵赶来,更何况,那是北境
不得已,燕皇只好命在京都的上将军韦长峰担任右路兵马大元帅,率军驰援北境。再命人远送圣旨给南荒的左路兵马大元帅燕牧之,让其迅速集结兵马,支援北境镇压妖族。然而北妖犯境只是祸乱的开端。在离南荒稍微更靠南方的琼州,出现了一支军队,一支号称为太子复仇的义军。本来有大元帅亲自坐镇南荒,无论从规模还是从兵器质地,义军定然无可能跨过那道防线。谁知随着义军进犯,南疆十万大山竟然涌出了无数蛮夷部落,还有山间大妖。
就在南荒将士不可思议之时,双方进行了第一次交锋,仅仅只是一战,南荒将士便立刻意识到,这绝不是简单的趁乱而起的义军这么简单。南荒战事一时间也紧张起来。借此为由,燕牧之只派遣了两万人驰援北境。燕皇震怒,却无可发作,只知道连着好些天,宫内砸了好多件的瓷器玉器,看的那些宫女太监惊恐又可惜。
南北两方的战事打了数月,南方有大元帅镇守,虽然战役大小时有发生,但却总是能稳稳防住,甚至偶尔一两次还能打退对方。北境可就没有这么安逸了,从开战以来,北境每日死伤无算,北境妖族仿佛不在乎死伤,以伤换死,以死换死的打法,打得北境将士胆寒,上将军韦长峰也死在了一次伏击里。这样的对战没支撑过两个月,北境军士便不再出城迎敌,靠着巍峨的城墙勉强抵挡妖族的进犯。即使是这样,北境仍有众多将士战死。眼看着,北境日渐不支,燕皇一次又一次从各州郡调集兵马支援北境,对燕牧之更是下了十九道圣旨,让他派兵来援,而燕牧之每次都只是派遣区区几万人,按照北境每日死伤将士的人数,这几万人连两天都不够死,甚至可能一天半都不够。燕皇也不是没有强调多派兵马,可只要一超过十万,燕牧之就以南荒战事吃紧为由,竟然抗旨不遵!
这也是宫中瓷器玉器日益减少的原因之一,或者,没有之一?
战事打了两年,北境原来的防线一退再退,如今离中原地区只剩下七千余里,若是再退,恐怕燕凌云又要经历一次兵围皇城了,可这一次,还能有第二个燕牧之吗?各州郡为了支援北境战事,也是民不聊生,赋税一涨再涨,已经有了不少流民,饿死的不计其数,民怨四起,坊间更是传出燕皇无能的流言。若非燕皇惧怕大元帅功高震主,被夺了实权,怎么会同意那么荒唐无理的请求,竟让堂堂大元帅去镇守蛮夷之地。这不是昏庸无能是什么?流言一出,民怨更盛。就在内外交困之际,左路兵马大元帅竟然率军直奔北境!
燕云铁骑一路疾驰,全是重甲披身,所过之处,隐有地动山摇之势。大军从南至北一路奔来,只用了五日,到北境之日,未作丝毫休息。久未打开的城门,突然响动,一股黑色洪流奔腾而出。妖族也迅速反应立刻集结队伍准备手撕了这帮无知的人族士兵。然而,当黑色洪流一接触到妖族大军之时,堪称摧枯拉朽,好像洪水奔涌时不经意间冲垮了小河堤。妖族大军竟然没能第一时间挡住这股黑色铁骑的冲击,被杀了个对穿,黑色铁骑冲过大军后,又折返,再一次杀穿回去。这次妖族有了准备,竟然还是没有挡住,连最坚硬的雪晶兽也会受伤。妖族统领立刻下令后撤。
只是一次冲锋折返,笼罩北境的那股死亡气息仿佛都被冲散了。士气顿时高涨,随后数日,北境将士在大元帅的带领,接连收复失地,直逼当初的镇北关。打到如今,世人皆知,这很可能便是最后一战了,大军在镇北关三百里外扎营,修整了半月。就在大军积极准备决战之时,妖族居然派来使者。使者与大元帅在营帐中交谈了半日,便离去了,谁也不知道,到底交谈了什么。只知道七日之后,镇北关的妖族撤军了,大军毫无损伤的夺回了镇北关。
本以为到此为止,谁知,大元帅竟然要率军深入北离雪原追杀妖族。大军一半留下镇守边关,一半追随大元帅杀入雪原,在千里冰原上,双方激战无数次,银白的雪原染上了一层红晕。最终双方在归巫山决战,世人只知道那场战役的惨烈,妖王和大元帅同归于尽,妖族消声灭迹,却无人知晓详情。
大元帅捐躯之事传回皇城不久,燕皇燕凌云举行了国殇礼。在举国哀悼之时,南荒,破了。义军高举大旗,携着南蛮部落和十万大山的妖族直逼皇城,人们还没有明白为何固若金汤的南荒会被攻破之时,皇城的城门,倒了。燕凌云死在了龙椅之上,义军攻进皇城之时,燕凌云就已经死了,凌迟处死。
燕皇朝就此覆灭,后人看来极有戏剧性,并充满了疑惑,最终无从考证,除了那些修真界的修士和一些活的够久的老怪物可能知道以外。那些前尘旧事,渐渐成了传闻,成了乡间野史,最后成了某个胡诌的故事。
还好修士活的够久,能看见很多。后来又经过几场争夺正统的战乱,终是迎来了太平。新朝的国号以新君的姓氏命名为,武。定京都于常安。
次年,千寒山顶有数座高楼建起,正前方有一楼阁,其上书风雪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