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哥几个,小时候开始那真是没怎么休息过。”成高逸忧愁地望着窗外:“补习课都是一对一,想偷个懒都不行。上学的课程可不是电视上演的那么轻松。除了考大学必须学的,还要额外的课程,什么电脑啊乐器,还有实践课这些乱七八糟的,最后还要和父母一辈的相互认识对方。”
他指指周围两人:“我们几个就是这么认识的。”
秋君年跑欢快地跑回来,一屁股坐下,搂着叶夕道:“聊得差不多了?”
叶夕掰过他胳膊,手挡住鼻子:“你在下面跳了多久?一股香水味,刺鼻。”
“这不是有两个大姐姐身材挺好嘛,我去健身健身。”
成高逸都没正眼瞧他,继续和张渺唠嗑:“家里是有钱,但心里就是有点危机感,如果家里一朝失败,属于自己的不还是知识嘛。”
秋君年端过水上飘来的酒,说道:“这我同意,我就特别安心。”
“嗯?”张渺继续看着成高逸:“什么方法?”
“唉,人家是国家实验人员。”成高逸继续举杯看明月:“吃官家饭的。”
“你也可以,为什么不去?”张渺疑惑。
地上睡醒的人迷蒙着眼,继续躺在,绵绵地说:“那也得聪明才行,他考不上。”
“闭嘴吧,就显得你也是吃国家饭的是吧!”成高逸郁闷得干杯。
秋君年傲娇地用大拇指指着自己后面:“这家伙也是搞研究,只是他不说,这几天休假回来的。”
张渺抬头探究地望着叶夕,“你呢?”
可能今晚叶夕心情还行,酒喝得有点多,脸有点红,可能是眼睛看不见,有点眯眼。
他迟疑一下说道:“我就是普普通通的商人,好好活着就行。”
“说得对!”成高逸像是找到了知心好友,举起酒杯:“让我们好好活着,干杯!”
“干杯。”
聚会耗时四个小时,叶夕陪着成高逸喝了两小时,秋君年玩了很久,喝酒也酒一小时,伯自南睡了三小时,说话一小时。
酒度数不大,但多。到了走的时候,叶夕憋不住去了厕所,张渺尽责的尾随着他到了卫生间门口。
张渺还想跟着进去,叶夕转身堵住门。
叶夕说:“你干什么?”指指墙上的牌子:“男厕。”
“我没有喝酒,知道是男厕。”张渺理所当然道:“我得保护你,这是我的职责。”
“你站在外面就可以。”叶夕进去就要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