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宁文的心机在整个大唐也就是中等偏上的水平,跟朝堂上各路大员比较起来真的算是小儿科,宁文很无助,拉着怀亮就来到了醉月楼,还没等到三楼的包厢,崔帅哥也打马过来了。
“广成,崔某四处寻不着你,你到好,跟怀亮就喝上了。”
小二帮崔余庆脱下裘皮大褂,这货搓搓手,抢先端起一杯酒,一口干了,这才说道。
“哦,何事如此紧急?”
宁文也喝了口酒,天气转冷了,没事儿喝上几口也能暖和暖和,见崔余庆这般着急,宁文寻思一下,也没啥紧急的事儿啊。
崔余庆挨着怀亮坐下,两人相视一笑,崔余庆也就是那么一说,事情根本不急。
“宁兄,崔某刚从内府过来,皇庄那块儿地人家也都给咱们画好圈儿了,今儿没啥事儿,正打算找宁兄一道过去看看!”
崔帅哥跟怀亮对饮一埆,擦了擦嘴叫,这才缓缓道来,
“崔兄啊,啥季节啊,过些日子就要下雪了,还种啥地?你这不是白忙活嘛。”
宁文还以为是啥事儿,有些无语,眼瞅着就要下雪了,还种什么地嘛。
“那是,表兄啊,来喝酒,忙啥,哥几个就说看啥时候聚一聚,要不小弟这会儿就通知遗爱他们,聚聚?”
怀亮对聚会是情有独钟,才安稳工作了几天,跟宁文一出来便暴露原型。
于是各家衙内便又聚会于醉月楼三楼的包房里,除了没有卡拉ok,没有陪酒的小妹儿,其他的跟后世的包房也差不多了,推杯换盏,酒酣脑热,总之宁文也想借此机会一醉方休,宁文是心累。
最近怀玉心结以解,心情好的不得了,也露出衙内本质,拉扯着杜构与敬业拼酒,倒是遗爱跟宁文坐在一旁,有一埆没一埆的喝着。
“宁兄,这酒还真要你家里的顺口。”
遗爱红着脸,一只手支撑着脑袋,似乎觉得脑袋有些重,怕脖子承受不起,斜着眼对宁文说道。
宁文此刻也是面红耳赤,脑子虽说是清醒的但借着酒气也不想清醒。
“那是,宁家的酒都是那啥,对吧,喝着也顺口吧?知道为啥?”宁文压低了声音,遗爱这会儿也凑过头来,两人就跟在商量啥坏事儿一般。
“啥,为啥?”
遗爱双眼通红,嘴角还有一些酒渍,不过听到宁文这么一说,也来了兴趣。
“宁家的白酒没有掺水!呃!”
“………”
“哈哈哈哈。”
宁文很无语,头很疼,自从遗爱参股黑板粉笔的事业之后,三番五次的想宁文再捣鼓点什么东西出来,这货也是个贪得无厌之人,宁文给遗爱下了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