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怕,可敢同我一起去瞧瞧到底是谁敢掳我家的人,顺便帮你把脸上的这顿拳脚给报回去?”
“沈爷,我敢的!”
“走。”
推开门,门外两名护卫已经牵来马车。
“总旗,需不需要叫上几个弟兄?”
“通知章僚,让他带乙组的人去东市场等我,另外,关照黎城四门,但凡有马车出城都要严查,如果看到狐族女子一律不准放行必须通报黑旗营获批。”
“是!”
一名护卫骑着单马去找章僚安排了,沈浩则带着小马上了马车,由另一名护卫驾向东市场。
马车过去东市场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到那里的时候正好看到章僚带着三十几人全副武装的站在坊门门口候着。
沈浩也没跟章僚打招呼,冷着脸右手扶着腰间刀柄快步进了市场。
“沈爷,那边,夏女和胡叔就是在那家靴子铺被扣下的!”
远远的能看到东市场坊门后面西侧有一大片新建的白灰墙,立了一个大门,门上写着“千里靴坊”。沈浩依稀记得昨天夏女说过会去一家新开的靴坊看鞋子,应该就是这一家吧?
可做生意的人不可能有这么跋扈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抢人吧?还敢打断人的腿?
沈浩扬了扬下巴,身边章僚立刻挥手,边上五名凶神恶煞的玄清卫便抽出雁脊刀冲了进去,其余的人分开,一部分堵在正门,另一部分绕到后面堵退路。标准的玄清卫缉查动作。
片刻后这家新开张的靴店里就闹翻了天,惊呼声哭喊声此起彼伏,可以猜到玄清卫的出现把店里的客人和伙计都吓坏了,特别说这些玄清卫还提着出鞘的长刀,眼睛里闪着毫不掩饰的杀机。
“总旗,找到胡管家了,在里面。”
听到人找到了沈浩这才抬步走进这家靴坊。进门便看到胡田一脸苍白的半躺在一张软椅上,脸上明显擦了跌打药膏,右腿的裤腿被剪开,一个玄清卫正在帮他做正骨,小腿处肿大淤血严重,这种伤沈浩见得太多了,重手打断骨头才会出现这种伤。
“人呢?夏女呢?”
“沈爷,夏女被掳走了。我只知道他们说的是靖中的口音,一共五人,身手都很好,为首的一个年轻人姓温,叫什么不知道,他的人叫他温少爷。”
沈浩朝胡田嗯了一声,扭头看向被章僚揪住脖子提到他面前跪下的靴坊掌柜,也不问话,就这么看着他。
“官爷,不管我的事啊,这位胡爷受伤了我还帮着给上了跌打药呢!真不管我的事啊,那伙人就是进店的客人,我之前都没见过呀!官爷明鉴啊!”掌柜真的吓哭了。寻常见着玄清卫都是绕着走,如今被提溜到当面来,无形的压力让他根本硬不起半分。
见沈浩还是没说话,眼睛跟刀子一样扎进心里,这掌柜更慌了,知道自己今天轻易脱不了身了,只能硬着头皮咬牙道:“富顺客栈!那几人里有一个人身上有花果酒的气味儿。花果酒只有富顺客栈有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