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鱼有些惊讶,这人怎么突然就不为难她了,就这么安安稳稳喝了咖啡。
年以宸抿了两口咖啡,点点头说道:“果然,是余总你的手艺不行,换个人做,这咖啡的味道就好多了。”
余小鱼咬着牙,忍着胸口的怒火。自我安慰着,就当他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狗,乱咬着呢!
年以宸这杯咖啡喝得很慢,一口口抿着,余小鱼就这么罚站了将近半个小时,终于大魔王发话了。
“走,咱们去看看跟你一个姓的那位凶手。”
余小鱼嘟着嘴问道:“你问清楚了吗?就凶手凶手的叫……”
年以宸冷笑着说:“你们余家的女人,这股子狠毒大概是祖上传下来的吧,真庆幸,没跟你在一起,否则我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年以宸,你是不是不怼我心里就不快活啊?”
“是!”
年以宸冷眼看着她,一张脸绷得很紧。如果不说得决绝一点,做得狠毒一点,这段感情怎么才能断了呢?
他找不到别的方法,只有把她推开,推得远远的,才能还她自由,才能让自己自由。
年以宸走在前面,他脸上的冷峻都变成了一种麻木,那种寒意影响了一路上遇到的每个人。
包括走在他身边的余小鱼。
垂头丧气的余小鱼,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竟然一句话也没说。
南川木山疗养院。
在南川这座大城市,木山疗养院不仅地理位置偏僻,环境极差,医疗护理还十分设施落后。
一般的人家不会选择这家疗养院,只有那些家庭条件很差的人家才会被迫把病人或者老人送来这里。
余小鱼下车就看到了一个破旧的木头牌坊,她皱着眉头说道:“你把小姑奶奶送到这里来了?这里的条件会不会太差了啊?”
“她把别人关在精神病院的时候,大概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被人送到什么地方关起来。”
年以宸的暴戾让余小鱼很不舒服,“年以宸,哪怕你会不高兴,我也得说,她是你妈妈!对你有生育养育之恩,无论外人怎么说,你也得先问问她当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吧!”
“所以,你不告诉我她就是凶手,不是因为我,而是怕我会报复她对吗?”
余小鱼瞪大了眼睛,发现跟这种眼睛里除了仇恨装不下别的事物的人根本谈不拢。
“随你怎么想,但是很多事情都需要问清楚再做决定,贸然这样做万一其中有误会,你以后要怎么收手?”
年以宸冷哼一声,大步往疗养院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