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疼,逼疼,屁眼疼,还是臀肉疼?”郁时开始切换成恶语模式,“三皇子要说清楚,不说清,接下来我便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唔……逼不疼,屁眼也不疼,都很爽,但是臀肉疼,将军打得太狠了,我吃不消。”姜承箖在郁时面前是没什么面皮的,怎么问就怎么答。
“可我就好这一口,你越疼我越想打你,怎么办?”郁时问他。
“那……那你就打吧,我会忍着的。”姜承箖说罢咬紧齿关。
郁时的手掌贴合着臀肉表皮,来回抚摸,不急于下手。嵌入屁眼里的两根手指倒是往里顶了顶,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一会儿沿着肠壁抻开,一会儿曲起骨节,指甲抠挖亵弄,一会儿又翻搅转圈。
“啊——啊——”姜承箖刚收紧的唇舌立刻泄了声。
郁时当即抬掌落下,在完好的臀肉上又留下一个艳红掌印。姜承箖的“啊”声便霎时转了调,由绵软变得剧烈,带着丝丝痛楚。
虽说如此,不被安抚到的阴户竟比方才张得更开了,接近透明的淫汁顺着黑色耻毛落下,一小滴像糖丝一般拉得好长,腥膻的气味也愈发浓烈。
“你这骚穴真的没被人碰过吗?”他刻意剥开两瓣阴唇,夹在指缝里碾弄,软倒是挺软,边缘却像黑木耳,内阴唇就更别说了,跟那紫红色肉棒一样的颜色。
“毛发这么黑,阴唇也黑黢黢的,怎么看都像是被人享用过很多次了,你可别是在骗我,我最讨厌与人共用一个穴。”
他故意摆出不信任和轻佻,能明显觉察出姜承箖在那一刻的僵硬,连呻吟都变弱了。
“没有被人用过,真的是第一次,请相信我。”
郁时心里并不想怀疑他,但为了完成这不合理的任务,又不得不自我催眠,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极度嫌弃他恶心他的人。
“你不是说处子膜还没破吗,躺地上张开腿让我看看,是真是假。”
指节慢慢从穴眼里退出来,带出了一手淫汁,郁时将指尖凑到鼻尖闻了闻,那蚀骨的味道让他衣袍下的鸡巴又硬了不少。
嘴里却说着:“臭烘烘的,真叫人倒胃口。”
姜承箖嘴唇紧抿,默不作声地在地上摊好衣裳,面对着郁时坐下,打开双腿。
他本可以不用讨好这个人,把对方绑起来,或者用锁链锁着,天天关在屋里,需要的时候就过来享用这根鸡巴。只要那个人不死,怎样都行。
可一想到在妘国时这人对自己的好,他就狠不下心。那是他孤立无援时生命里唯一的光,靠着这束光,他才苟活下来。
他不想让这束光湮灭,是以只能委屈自己了。
姜承箖这大半辈子,得不到亲情,也得不到友情,但对于爱情,他很贪心,无论如何都想得到。即便过程是痛苦的,也无悔。
“看不清啊,耻毛真旺盛,你把阴唇掰开来,腿再张大点。”
郁时命令着,姜承箖两手伸到前边,拨着阴唇往两边拽扯,让逼口那个小洞最大程度地张开,红艳艳的阴道被一圈环形软肉遮挡着,只隐隐约约窥见里头的模样。
那圈软肉粉粉嫩嫩,随着拉扯的角度绷紧或收缩,颇有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