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天怨”没反驳什么,这系统病毒好像并不能分清妖物和妖精的区别。
郁时钻了个小小的空子,他委实不愿再把“妖物”这两个字冠到姜承箖头上,这出生,亦不是这位皇子能选择的。以此来折辱对方,多少有些卑鄙了。
姜承箖脑海中反反复复琢磨着“妖精”的含义,可攀升的快感总是剪断他的思路,最后他也懒得想了,全然沉溺在屁眼的刺激里。
“光这么戳你屁眼,你能射吗?”郁时问他。
声音恍恍惚惚传进姜承箖耳里,嗓子因连绵不断的呻吟而显得沙哑,“我不知道,从没试过。”
“那今天就试试,如何?”
“嗯……嗯……”
郁时极有耐心地对直肠里的敏感点发起猛攻,手指不再抽插,只是曲起指节反复压触那个腺体。
起初幅度不大,速度挺快,后来放缓了节奏,改轻触为重碾,姜承箖的腰就像鲤鱼打挺一样弹起来,直肠也缩得极紧,似要把郁时的手指绞断。
那根阴茎愈发坚硬笔直,环绕柱身的青筋凸得如同要炸裂开。姜承箖往上一耸一耸,好像空气里有张透明的阴穴供他抽插。
“要来了,要射出来了。”他似有预感,屁眼夹得手指无法动弹。
郁时一把抵住那蓄势待发的马眼,粗砺拇指将小洞堵得严严实实。
姜承箖几乎难耐得飙泪,“郁将军,求你了,让我射吧,再不射要坏掉了。”
“我问你,”郁时不紧不慢,“你这根鸡巴,可曾操过女穴?”
姜承箖拨浪鼓般摇头,“没有,真没有,只敢手淫,我对陌生的女穴哪有感觉,只有思念着郁将军的时候……”
郁时这才放过他,“信你了,射吧,让我看看你这妖精能射出来什么东西来。”
堵眼的拇指刚离开,精水便迫不及待地“噗呲”一声从洞口喷出,茎柱打着颤,姜承箖也打着颤,全身的肌肉在这一瞬息间紧绷。
浓白的精水冲到半空,又落下来,洒溅在姜承箖的小腹、胸膛。他张着嘴喘息,舌头无力地耷拉在齿沿,眼神已无法聚焦,活像个痴呆。
缩紧的屁眼这才松懈下来,郁时的手指得以再次活动。
他缓慢抽离,目光凝着那菊穴,松弛的括约肌没有及时合拢,保持着可供两根手指通行的小缝。淅淅沥沥的肠液滋润着肉圈的边缘,还沾着些因反复抽插而蓄起的白沫。
要说美感,半点没有;要说魅惑人,大约只适应口味重的玩客。但凡哪个初出茅庐的稚子见了,都要作呕三日。
可郁时竟生出一些想要凑过去舔一舔的冲动,自己大概属于第二种吧,他如是想。
“三皇子射得可爽啊?”他拍了拍对方屁股,把人往桌子上托了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