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氏主动送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是被逼的。
齐睿风现在真是一点也不担心宋挽凝了。
看情况,宋挽凝哪里是被葛氏折腾了,情况怕是恰好相反,是葛氏被宋挽凝给气得想吐血吧。
齐睿风不知不觉地勾了勾嘴唇,拿起了一支粉色珍珠步摇,细细打量着,心里不禁想象起宋挽凝戴上这些首饰的模样,一定很美。
齐睿风心神一荡,将手里的粉色珍珠步摇重新放回托盘上,心里想着,他可以派人去打听一下松元堂发生了何事,想必是不会让他失望的。
庄嬷嬷的事情
才发生没多久,因此齐睿风这里还没得到消息。
再说葛氏这里忍着心痛送出了她最喜欢的粉色珍珠头面,那厢葛氏请来的赵太医就来了。
赵太医来前,可是被葛氏的人叮咛过的。
因此赵太医清楚,来这里只是过一下场子。
宋挽凝对此心知肚明,却故意对着定远侯小声道,“祖父,有些事情绝对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啊!祖母的身子可经不住耽搁。赵太医给祖母看过后,药方可得再给其他人看看,别又来一个明明是治风寒病的,结果却成了补药方子。”
赵太医是听不到宋挽凝的话,但是葛氏听到了。
葛氏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心里真是恨透了宋挽凝。
葛氏沉声道,“挽凝啊,你小心,自然是好。但赵太医可是太医院的太医,他是不会弄错的。”
宋挽凝委屈道,“祖母,我就是关心您的身子。”
定远侯一时间有些迟疑不定。
定远侯迟疑间,赵太医已经给葛氏把了脉,接着就是要开药方了。
赵太医原本是想给葛氏开一副普通补身子的药,宋挽凝却抢先一步开口了,“赵太医,前头就有一个庸医给祖母开了补身子的药。您说,世上哪来这样的庸医。
祖母明明是受了风寒,哪里需要吃普通补身子的药了。”
赵太医在来前,还真不知道这一出,他前头已经有一个倒霉的了?
宋挽凝又道,“不过我相信赵太医,您一定不会如此的。赵太医可是太医院的太医,哪里会连风寒和补身体的药都弄混呢?”
宋挽凝说着,将鬓边散落的一缕不听话的秀发别到耳后,笑着道,“我这人啊,别的本事没有。可是我在娘家时,时常给我娘家的祖母熬补药,我知道的补药方子可是不少呢。”
葛氏心里一跳,一时间有些拿不准宋挽凝的意思了,只是葛氏也不敢再冒险,只能道,“你就别多想了。赵太医开的药自然是对症的!对我受凉得风寒的病症。”
葛氏说到最后,直勾勾地盯着赵太医,后者立即会意,这是要他开受凉得风寒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