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端华不服气的说:“邬贵君生的小贱种,能不能养大都是两回事!”
“陛下希望子嗣繁茂,定会护着那孩子的,谁动陛下的子嗣都不会有好果子吃的,太子也不例外!”楚岁朝状似无意的提醒了穆端华一句,至于传不传话,那是他自己的事情了,这个节骨眼上,若是太子沉不住气动了邬贵君的孩子,那整个局势都会倒转,陛下会认定一切都是太子为了铲除异己搞出来的,那他只会更加努力的保护邬贵君,从而厌弃太子和君后。
“难道闹出这么多事情,邬贵君就只是降位吗?”穆端华非常不忿,总觉得如此太便宜邬贵君了。
“这次恐怕只有降位,以后就不一定了。”两人说话的时候下奴已经把晚饭摆好了,楚岁朝起身坐在桌边,很多事情都和他预料的差不多,楚岁朝的关注也逐渐减少了,现在他只需要坐山观虎斗就行了。
穆端华也坐在他身边,宫里的事情该说的说完了,他虽然还是心有不甘也不能在烦楚岁朝了,便不再提及此事,随手盛了一碗汤放在楚岁朝面前,那汤色奶白,就是上次他给楚岁朝喝了一碗之后就不让继续喝的汤,转而说起莫初桃的事情,“莫侧君说他是被人陷害,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没有身孕,他的反映和有孕是一模一样的,早期大夫给他诊脉之后也说他是怀有身孕的。”
“何人陷害他?”莫初桃的事情楚岁朝觉得太过烦心,交给穆端华处理之后他就没在管,现在穆端华提起,楚岁朝也就顺便问了一句。
穆端华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菌菇放在楚岁朝碗里,自己也吃了一口菜,咽下去才说:“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最后说是怀疑那个已经死掉的乳父。”
“嗯?”楚岁朝想起来,当初可是莫初桃请求他帮忙把乳父处理掉的,现在把事情都推到一个死人身上,楚岁朝撇了下嘴说:“他倒是会挑人,他那乳父早死了,死无对证的全凭他一人之言。”
穆端华一听就知道楚岁朝不满意这个答案,这次穆端华已经决定秉公办理,不会借此机会打压莫初桃,他审出来的结果虽然看起来不太可信,所以只能继续调查,不过穆端华还是郑重的对楚岁朝说:“妾会好好审问,若是他当真咬死了这么说,那妾也会好好调查的,不会让他平白蒙冤。”
“这些事情你处理就好,有结果在来回报吧。”楚岁朝不想多谈,后宅里的事情本来就该正君说的算,他既然把事情交给穆端华处理,就不会在指手画脚的干预。
“是,多谢爷信任,妾不会辜负您的。”穆端华对这件事也有点毫无头绪,但他相信总会有蛛丝马迹可查,只要做过就有痕迹。
楚岁朝和穆端华两人一起吃了晚饭,楚岁朝就打算去看看媵君穆端明的,毕竟有些日子没去他房里了,还有庄湛瑜也该去看望,不过楚岁朝被穆端华缠着,到底是没说出离开的话,在穆端华房里留夜了。
两人沐浴的时候穆端华就缠着楚岁朝百般撩拨,把楚岁朝勾引的鸡儿梆硬,两人出来之后穆端华更是放肆,楚岁朝坐在镜前,听风还在给他擦头发,穆端华就从桌下钻进去,跪在地上舔弄楚岁朝鸡巴,像是瘙痒一般,舌尖在龟头上极轻的撩拨,绕着马眼打圈,舔弄系带和冠沟,那灵活的舌头像是闲庭信步一般游走,始终不曾含进去让楚岁朝得个爽快,双手轻柔的在楚岁朝两颗卵蛋上揉按,描摹那上面每一条褶皱,舌尖慢慢挪下去的时候,他会含住楚岁朝卵蛋上的皮肤,用牙齿轻轻在上面辗转,舔弄楚岁朝会阴处,让楚岁朝不停的握紧拳头,爽的脚趾都卷曲了。
穆端华还经常发出‘啧啧’的暧昧水声,在楚岁朝大腿根略微用力的掐了一下,楚岁朝浑身一个机灵,差点没叫出来,伸手下去略微带着惩罚意味的掐了一下穆端华后颈,而后用脚踩着他鸡巴来回碾压,明显感觉到穆端华身子一僵,楚岁朝才满意的继续。
穆端华像是不肯服输一般,在楚岁朝鸡巴上用舌尖作乱,用舌面压住会阴处,缓慢的一点点往上,挤开两颗饱满的卵蛋,一路舔弄到龟头,绕着冠沟滑一圈,而后在往下循环,再也不肯碰一下敏感的龟头了,专注于楚岁朝身下两颗敏感又脆弱的卵蛋,含住了用舌尖拨弄,偶尔用力吸一下,就能如愿听到楚岁朝深深的吸气声,穆端华莫名生出几分成就感,好像把楚岁朝舔的失控让他非常高兴,越发放肆起来。
楚岁朝其实鸡巴特别敏感,被舔弄鸡巴的时候他也是爽的头皮发麻,所以很多时候他不会让人舔太久,毕竟被唇舌侍奉和肏逼不同,灵活的舌尖总是能给他过于强烈的快感,倒是擦个头发的功夫,楚岁朝已经觉得鸡巴痒的快要受不了,没有被照顾到的龟头尤其痒,让楚岁朝非常想立刻掰开穆端华的腿,狠狠肏进他骚逼里,用力插到底,狠狠的顶弄他子宫底,顶的他高潮不断,让那潮吹喷水的子宫好好夹一夹鸡巴头。
楚岁朝即便是鸡巴痒,但他不是急色鬼,也懂得享受快感和欢愉,任由穆端华用他喜欢的方式口舌侍奉,不过楚岁朝也决定,一会他也要好好折腾穆端华一次,谁叫他如此大胆,敢在楚岁朝鸡巴上作乱!
穆端华却不知道自己即将被教训,舔鸡巴舔的特别爽,他故意不碰龟头,就是想让楚岁朝急切,最好是急切到直接插进他的淫逼,反正他已经春水泛滥了,直接插进去他也只会爽不会疼,他自己想的美好,却不知自己是在自找教训。
好不容易擦完了头发,楚岁朝一挥手,下奴们都退出去了,楚岁朝则掀开围在下身的棉布巾子,看着穆端华兀自舔弄的投入,好像还不知道浴房里下奴都已经退出去了,楚岁朝唇角勾起笑了一下,脚趾翘起在穆端华阴蒂上顶着揉了两下,那肉蒂软弹湿滑,被两片饱满肥嫩的阴唇保护着,楚岁朝像个闯入禁地的侵略者,把那脆弱敏感的肉蒂抓出来好一番蹂躏。
穆端华身子一僵,继而舔弄的越发卖力,舌面贴着鸡巴从下向上一次次的扫过,分开自己双腿把身子往下压,更方便了楚岁朝玩弄他,抬眼看着楚岁朝,那眼神骚媚入骨,竟似满含挑衅之意,不服输一般在楚岁朝鸡巴根部的皮肤上轻轻咬了一下。
“嘶,你个骚货,今晚想死是不是!”楚岁朝倒抽一口气,鸡巴是能咬的地方吗?虽然他能感觉出穆端华没用力,他依旧感觉有点痛,但超级刺激的。
穆端华口不能言,含着楚岁朝一颗卵蛋‘唔唔’了两声,听不出什么意思,身下阴蒂被脚趾碾压揉弄,逼穴已经是春水泛滥,但他依旧不服输似的挑逗楚岁朝,大约是他今天太过开心了,宫里的事情实在是让他难以掩饰雀跃的心情,所以晚上也就越发兴奋起来了。
楚岁朝也能理解穆端华的心情,若是易地而处,他也会如此,虽说穆端华平日里侍奉也是尽心尽力,到底不如今天胆子大,也不如今天知情识趣,这样有点放肆的挑逗让楚岁朝感觉很新鲜。
穆端华阴蒂被逗弄的淫痒,肉呼呼的艳红樱桃在脚趾间跳动,他心中一片火热,欲望像是潮水席卷全身,让他快要受不住情火炙烤,想被自家主君狠狠肏弄,粗暴的,用力的肏,否则不足以发泄出心中涌动的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