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初桃的贴身下奴相知和相微两个扶着他起身,到院子里已经摆好了特制的春凳,他脱光了衣服躺上去分开双腿,立刻有正君院子里的下奴上前,分别用两寸长手指粗的夹棍夹住他阴蒂和乳头,两边用细绳缠紧,把莫初桃的阴蒂和乳头都夹遍了,从夹棍另一边露出来的一点点阴蒂尖和乳尖,莫初桃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意志力才忍住了没有叫出来,太疼了,特别是阴蒂,他都感觉那小小的肉粒要被夹掉了。
相知和相微知道莫初桃现在疼的要死,赶紧上前扶着他起身,重新趴在春凳上,正君院子里的下奴已经拿了细长的暗红色藤条站在莫初桃两侧,挥手间抽在莫初桃屁股上,那肥嫩的屁股上立刻显出一条红痕,颜色越来越深,片刻就从红痕变成了紫色痕迹,连续的抽打下莫初桃疼的屁股缩紧,不断有新的紫色伤痕在他屁股上出现,莫初桃逐渐的忍不住惨叫起来,并非是他受不住责臀的疼痛,而是那些夹棍,他因为被抽打屁股而忍不住扭动,可一动那夹棍就跟着颤动,实在是一种要命的折磨。
好不容易熬到受刑完毕,莫初桃被两个下奴扶着起身,分开双腿翘起屁股跪在院子中央,他还得晾臀一个时辰,期间他都要忍受夹棍带来的痛苦,两刻钟刚过,莫初桃额间的冷汗已经滴落下来了,实在是他身上的夹棍厉害,那东西用药水浸泡过,接触人皮肤的时候药性缓慢渗入肌理,大大提升了敏感度,夹棍也就越夹越疼。
莫初桃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之后闭紧了嘴巴,熬着时间祈祷着刑罚快点结束,等他终于听到相微那犹如天籁般的一声‘时间到了’的时候,莫初桃已经眼前发黑了,两个下奴赶紧过来给莫初桃摘掉身上夹棍,他们刚一碰到夹棍莫初桃就是一声惨叫,抖着身子往后躲。
相微心疼极了,哄着莫初桃说:“侧君忍一下,夹棍得卸下来,卸下来就不疼了。”同时和相知两人动作飞快的解开缠在夹棍两边的细绳,把莫初桃的阴蒂和乳头都放开。
这时候穆端华房里走出来迎春,他站在门口的台阶上,声音很是温和的说:“莫侧君受苦了,正君吩咐不必进去谢恩了,这就回去好好休息吧。”
“是,多谢正君惩戒,妾铭记于心,不敢在犯错。”虽然正君说了不必进去谢恩,莫初桃还是按照规矩磕了个头,相微给他披上衣服,扶着莫初桃回去,进了自己的院子莫初桃松了口气,在也支撑不住身子歪倒在相微身上。
“主子!”相微赶紧和相知一起把莫初桃扶进去,让他躺在床上,莫初桃的阴蒂已经肿的像是个小肉枣,根本无法缩回去,连阴蒂环都被那肿胀的嫩肉挤的往上翻,相微找出伤药来,用手指点着想给莫初桃用药,可刚一碰到,莫初桃立刻就惨叫起来,相微没办法只能找出最软的绒毛刷子,沾着伤药轻轻的给莫初桃涂抹在阴蒂和乳头上,之后又犯愁起来,莫初桃这样明显是不能在挪动了,可他屁股上还有伤,也得上药,相微只能在自己手心涂满伤药,伸到莫初桃身下去,把药揉在他屁股上。
相知忍不住抱怨起来:“正君每日惩戒侧君都这么狠,是不是在公报私仇?可咱们侧君也没有得罪过他,他为什么这么狠?”
相微低声说:“怎么算没有得罪呢?侧君侍寝就是得罪正君,侧君有孕更是得罪正君,只要侧君在这宁安侯府里,都算是得罪正君,这道理你还不懂吗?”
莫初桃疼的心烦,但相知和相微两个都是贴身伺候他的,两人说话虽然没分寸,莫初桃到底是没有训斥他们,只是闭上眼睛,默默的忍受疼痛,相微比相知小一岁,但他向来心细,这也是当初莫初桃让他代替自己侍寝的原因,相微懂事贴心,比起相知来更得莫初桃重用。
相知听了相微的话沉默下来,道理他当然明白,只是会忍不住的心疼莫初桃,毕竟是伺候这么多年的主子,虽然主子更喜欢相微,但相知也从没吃味过,他知道自己是不如相微的,叹了口气相知说:“只盼正君早点调查出真相还侧君清白,到时候侯爷也会原谅侧君,侧君就不用在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