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腿坐在街角巷口,何瘸子看了眼招牌,那家熟悉的KTV并没有换名字。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晃晃悠悠来了这里,或许是因为突然重又袭来的茫然让自己下意识地找过来的吧,毕竟曾经是在这里见到了那个女人。那个让几乎已经遗忘的年少记忆里的人重又鲜活起来的女人,那个让一颗已死的心又跳动起来的女人,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样了。
何瘸子在怀里掏了掏,摸出一颗奶糖来,这是之前在搭的顺风车后车斗上捡到的。几个月前,自从在镇上听人议论说有个小孩儿被人从河里捞了上来,赤条条的浑身是伤脑袋还被敲了个窟窿不晓得死活,何瘸子就猜到那小孩儿估计就是自己做黑弥撒时的祭品。至于他怎么就投河了,何瘸子没想明白,更不明白耗子怎么接着就不见了,想着这事儿耗子肯定是脱不了干系的。如果那娃儿死了也就罢了,如果活过来再一点点查到自己就不好了。于是何瘸子扒了一辆货车,跟着晃晃悠悠辗转了好些地方。最终,神使鬼差的,何瘸子不但没去消息闭塞的小地方,反而来到了省城。
撕开包装,何瘸子将糖丢进嘴里,一屁股坐在巷口的地上闭上眼晒着太阳。那年带着耗子闲逛到这里,那女子就是给递了几颗奶糖,她一定把自己当做耗子的爹了吧。所以相由心生这个话是不假的,当年自己的老婆也是个心善的人,难怪两个人眉宇之间有那么几分神似。想起老婆,何瘸子心里猛然揪痛了一下,那场大火中的哭叫声重又在耳畔回荡,那一村子老老少少的脸从深埋的记忆中再次喷涌而出。何瘸子皱起眉,原以为那么多年过去了,刻骨铭心的仇恨早已经消散,没想到只要一点点回忆的线索拓开,一切又都回来了。
“滚开!”一声呵斥传来,何瘸子睁开眼,远远看见几个小混混急匆匆从过道冲了过来。
何瘸子侧过身,将巷口的路让了出来,小混混们也不停顿,直接冲过街道停在了KTV门口。何瘸子不想惹事,但想了想,还是没离开。不一会儿,从另外一条路上也来了几个小混混。直到第三波小混混出现在KTV门口,现场已经有了三十多号人了。何瘸子有些担心,这些人明显是来闹事的,不知道那个叫佩瑶的姑娘还在不在里面上班,一会儿会不会有危险。
正想着,一辆小车停在了人群前,何瘸子远远听见那群小混混点头对车里的人叫了一声“民哥”。接着,车里的人说了些什么,十几个人点头冲进了KTV,剩下的人各自站在KTV楼下的四角守着。何瘸子看这架势,反倒不那么担心了,如果是要抓一个女子,倒不必搞出这么大阵仗。改天再来看看吧……我见青山多妩媚,何瘸子想着,穿起身一跛一跛地离开巷口。
阿龙满脸通红,亦步亦趋地紧紧跟在杨伟良身后。上次来到这个叫做恒顺传媒的公司,虽然最终也给人赤条条的看光了,但好歹进门的时候自己还是穿的正常。自从跟了杨伟良,阿龙就没有怎么正经穿过衣服。可不管怎么说,要么是在他面前赤裸着,要么就是赤裸着在拍片,哪里像今天这样一丝不挂的被拉在大庭广众之下。
在这恒顺传媒公司附近,杨伟良一点都不担心阿龙此刻的样子被人看到。但阿龙则步履维艰起来,最基本的羞耻感让他心脏砰砰的猛烈跳动着。
“走吧。”杨伟良拽了拽手中的狗链,拉着阿龙出了电梯。
“恒顺传媒欢迎……啊,杨队长……”柜台前站那个挽着高高发髻漂亮女孩儿正要鞠躬,一下看见杨伟良身后的阿龙,脸刷地红了起来。“老板在办公室等您在。”她强装镇定,像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一样,指引着路。
阿龙脸更红了,加快了脚步。脚镣之间拖在地板上的链条倒没发出声响,毕竟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但脚镣内侧的小刺立刻扎得越发生疼起来。加上后穴里那金属阳具的摩擦,少年的突然加速引得自己忍不住低声呻吟了一声,装做什么也没发生的引路女子耳朵也红了起来。阿龙感受到自己下体在羞耻感和后穴摩擦的双重刺激下越来越胀大,龟头在贞操锁头和尿道棒的内外夹击中愈发痛苦了。
好在到办公室的距离并不远,带路女孩退出房间后,阿龙闭上眼让自己强行镇定下来,下体的疼痛麻痒才缓解了下来。看着这华丽的办公室,想起那天答应为他们工作的事情,心里不由得有些感叹。
杨伟良翘起二郎腿,懒懒地对阿龙道:“今天是元宵节,之前不是说待会儿我会给你一份大礼么……怎么样,要不要猜猜礼物是什么?”
阿龙心里默默一算,今天恰好也是目脑纵歌节。想想去年目脑纵歌节上的经历,不免有些毛骨悚然,哪里还有心思猜,只愣愣地摇了摇头道:“爹要送我什么,我都喜欢……”
杨伟良笑道:“看你那傻逼样子,在怕什么呢?告诉你,你干爹我是真给你送你最想要的礼物,你信不信?”
阿龙双膝往杨伟良面前一跪,磕了个头道:“谢谢爹,我信的。”
这时,办公室门打开,三个汉子手里提着一堆物件走了进来。杨伟良指了指那堆东西道:“待会儿给你礼物,你顺便表演个节目怎么样?”
阿龙心里反而踏实了一些,现在自己不被折腾反而更害怕了,谁知道后面会有什么更恶毒的事情发生。并不去看那些东西是什么,阿龙头磕在地上低声道:“都听爹的安排。”
三个汉子走到阿龙身边,少年头杵着地,浑身的肌肉不由得紧张起来。出乎意料的,脖子上突然一松,那带着狗绳的项圈被取了下来。接着咔哒两声,被反锁在背后的双手也从手铐中解脱了出来,然后是脚腕的镣铐。最后被拉着站了起来,那贞操锁竟也被打开,被锁了好几周的阴茎从逼仄的空间中解放出来,立刻生机勃勃地抖擞了起来。
阿龙有些紧张,除了前后被堵塞地满满的尿道棒和金属肛栓,已经有一两个星期没有如此自由过了。一个汉子从瓶子里倒出橄榄油,开始在阿龙漂亮的身体上抹了起来,少年修长的身体立刻变得油亮光滑。
这具原本就曼妙的身体被抹上橄榄油后,越发显得性感撩人。一年过去了,原本的少年身子抽条地更加细长,肩膀展现出平滑的直角,饱满的胸脯已有筋肉。两粒暗红的乳头说不清是长大了还是被玩弄地无法回到从前,红豆大小的凸起被油光弄得淫糜不堪。比起一年前,少年的身高也长了不少,导致身形比例越发凹凸有致了。窄窄的细腰甚至让那前台女孩儿都嫉妒不已,以至于在网上查了好半天瘦腰秘籍,直到看到有科普文章说男性身体结构没有为生孩子预留空间,导致正常情况下就是比女性骨盆小显腰细,这才稍微安心了些。但即便是腰肢纤细,那微微浮现的六块腹肌,却让少年的气质一点儿也不阴柔。光滑无毛的小腹和饱满结实的大腿间划出弧度优美的人鱼线,让那栩栩如生的羽毛纹身和羞耻度爆表的“奴”字显得尤其扎眼。而那挺翘的蜜桃臀或许是被抽打了太多次,不但显得越发上翘,更是筋肉紧致,比起女人软糯的臀肉却是另外一番滋味。
抹完橄榄油,三个汉子废了好大力气,才帮着阿龙穿上了一身黑亮的胶衣。那胶衣极紧,勒得少年呼吸都困难起来,每次吸气呼气都能看到黑色胸脯的明显起伏,甚至连那胸脯乳头周围硬币大小的乳晕上小小的凸起都勾勒得一清二楚。如果不是提前抹上了橄榄油,这身衣服是肯定穿不进去的。而这身皮衣还偏偏就在腋下、腰侧、胯下和后穴处开了细细的口子,只要高举双手伸直身子,腰和腋下自然漏了出来。至于下体被从细口里掏出来,在一身漆黑的反衬下,少年本就雄厚的资本就显得越加巨大了。
阿龙被再次按在地上跪下,一双手举过头顶,手肘向后折去。手腕被用皮绳在背后捆住手腕,向前露出光滑白净的腋下。手腕上一根皮绳往下引导,不出意外地,被栓在那金属肛栓露出体外的一截上。皮绳仍旧被拉得很短,阿龙努力向后伸展开手肘,以避免那金属肛栓被拽得在体内的角度越来越往下。
接着,阿龙的一双小腿被折叠到大腿根上绑了起来,整个人与地板的接触面便只有一双膝盖。无法掌握住平衡的少年踉跄着,膝盖在地板上无助地磕碰着,晃动的身体引得上肢也无法保持最大程度的展开,进而让体内的金属阳具角度越来越大地向下戳着。阿龙忍不住大声叫唤起来,引得杨伟良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