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囹罗屏住呼吸,再确认那是自己编的挂绳没错,腿都快软了。
一开始就是花离荒?
不对,骄阳出现时身上可是什么东西都没有。
那是什么时候开始被调包的?
想一想,骄阳就是从她睡醒之后就开始变得不大一样。这么一想,那就是那时候被调的包吗?
如果是这样,骄阳去哪儿了?
这问题也不能问花离荒啊,不然他就知道她知道他是花离荒了。
“怎么?”花离荒忽然说。
“啊,没事儿。”她用发带在他头发上绕了几圈,然后绑上。
其实细细听起来,说话的方式其实也跟之前大有不同的。
可如果现在这个人是花离荒,那么刚才吻她的人也是花离荒了。想到这个,花囹罗忍不住冒了一层冷汗。
如果是花离荒的话,那就不能认为是真正意义上的吻了,而是绝对的惩罚啊。
怎么办怎么办?
他跟着她到底是什么目的?不会又把她带回去招魂什么的吧?
那就惨了,她去哪儿给他招魂去?
只是他居然肯承认他是骄阳,这又太让人意外了。
难道他这么做是为了跟着她?
好吧,既然他就不肯承认自己是花离荒了,那她也装作不知道,就把他当骄阳好了。
花囹罗尽量保持淡定坐回了他的身边。
花离荒忽然慢慢看向她:“怎么?”
她就稍微起了一些情绪上的变化,他也能察觉出什么了啊?花囹罗笑道:“你的手没事吧?”
他的手能有什么事?
她说的是,徒手挥开那铁盖的事,这种问题他可以不屑回答的。
他却朝她伸出手来,拨开了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