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鲁彦的话让左芷姗又被打击了一次。
花离荒不急不缓,步步诱敌,继续追问。
“可昨晚你们散场之时,不是都知道是花囹罗要去休息室休息的么?”
当一个人说一个谎,就必须得编无数个谎来圆场,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圆得了自己的谎。鲁彦的言辞也有显得捉襟见肘,干脆破罐子破摔,说道:
“左院史说她找到一种新的情药,说对比新旧药物的药效如何,便叫我一起去了。”
“你胡说!”左芷姗终于体会到落井下石的滋味,她只是想在花离荒面前留下的那一点点的尊严被践踏无存。
“本王没让你说话。”花离荒冷声训斥,“鲁明继续说。”
鲁彦心里是鄙视女人的,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当然是顾全大局。他继续又说道:“左院史怕有闲言碎语,正好看到花囹罗从休息室出来,便一同邀请前往,说到那儿办事无人知道。谁知道药性过猛,以至于……”
听完鲁彦这翻话,左芷姗颓然坐在地上,她真恨不得有个洞钻进去。
花离荒问左芷姗:“左院史,鲁明所说的话可属实?”
一切都无可挽回了,左芷姗点头。否则事情的真想败露,可能真的会被花离荒杀了,不仅杀她,而且还危及父亲的地位。
但往往越是谨慎,越出差错。
花离荒问道:“方才鲁明所言说那种新药你是知道的?”
左芷姗此刻死了心都有了,垂眸又点了点头说道:“……是。”
“赵御医。”
“微臣在。”
“你所检验出左院史身上的药性,是否与本王那日所中之毒一致?”
鲁彦一听这话哭爹喊娘的心思都有了,他可完全不知道花离荒还中过那样毒。悲痛绝望的左芷姗更是半天才反应过来,面色由煞白变成了煞青。
两人都看着赵御医下定论。
赵御医说道:“回殿下,正是。”
花离荒锋利的眼神看向左芷姗,冷声问道:“左院史,这是为何?难道是你给本王下的毒?居心何在?”
“我没有!”左芷姗这下魂都飞了,“我从未对殿下下过毒。”
“那你昨日那毒从何而来?”花离荒声色俱厉,从询问倒步步紧逼质问,“你可知此人是谁?”花离荒指向鲁明,“他可是前东越国大将鲁彦,除了通奸之罪是否还有与乱党勾结之罪?”
鲁彦被花离荒点出真实的身份也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