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玄龄向着那关西军汉笑道:“这位壮士,话不是这样讲,你在这里厮杀,却挡了各位善信入观进香的道路。贫道也无意责怪壮士,只要壮士让开路便好。”
这军汉看了一眼四周,又望了一眼高衙内,道一声:“是洒家做得差了。”
说罢扭头要走,却不防备鲁智深一把扯住他的手,叫声:“洒家见你的武艺,似曾见过的,你且不要走,到洒家廨宇中来说话。”
说罢他也不管高衙内这一群人,扯着那军汉就走。只是走到林冲面前,才算点了半个头道:“这位教头,你却有身好武艺,为什么不到西军混个出身,却在汴梁城这等地方埋没?”
这话说出来,林冲只是苦笑,一旁陆谦满身是泥,却只是望了林冲一眼,并不说话。
高衙内见着陈丽卿,早把什么宝刀丢到脑后去了,不管旁人,只是迎了上来,向着陈丽卿左看右看,陪着笑道:“陈家贤妹,你也忒莽撞了些,俺知道你有身好武艺,可是若方才不留神划破了脸,可知愚兄有多么心疼么?下次再有这种事,只要打发人到愚兄家里来说一声,便禁军里的好手都只管听你调用,可比这样自己下场稳当许多呢。”
陈丽卿见着高强就厌恶,也不理他,将青錞剑还了鞘,向着许玄龄埋怨道:“先生,你怎么拦着我与那几人较量?”
许玄龄摆了摆手道:“不是我拦着你,这大街之上又不是校场,有什么好厮杀的?你若喜好武艺,那鲁大师就在附近大相国寺菜园内安身,又和我这一脉师徒有旧,你去和他讨教,再容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