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常娥收拾一番去见婆母。
杨老夫人见她虽然清瘦了一些,气色却渐渐好了,也放下心来。
她以为常娥向二郎求嗣不成,心中羞恼不愿见人才称病,也没好意思去看她,只派人送去了补品。
那件事就此揭过再不提了。
常娥却主动解开心结:“我也是一心盼着大鄌有子嗣,盼着杨家兴旺。
虽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却也难免考虑不周,差点和二郎生分了。
还望婆婆见谅,如今弟妹进门子嗣有望,我们一家人好好地过日子,那件事就让它过去吧。”
老夫人心中十分快慰,心中再无半点怀疑和硌应,安抚她几句,又发愁地说:
“你二弟和新媳妇连面也没见,就断定她是不祥之人。
担心会给他带来什么灾祸,非要把她迁居应悔院,就是他不出征,哪里还能生得出嫡子?”
常娥婉转劝道:“人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哪能轻言弟妹是不祥之人?难道大郎早逝也要怪罪到我头上?
弟妹刚进门就遭如此待遇,如果寒了心夫妻反目如何是好?
虽然二郎可以纳妾生子,可再多的庶子都不如一个名门闺秀所生的嫡子呀!”
老夫人无奈地说:“二郎执意如此,我也是被大郎之事吓怕了,才无奈同意了。”
常娥安慰她说:“是不是不祥我们肉眼凡胎哪里能看出来?
不如请得道高人给弟妹相看相看,看看到底是误会还是真的不祥。
&nshu23.ccbsp;如果真的不祥,迁居应悔院又有什么用?沙场上刀枪无眼,不如及早请高人化解才是。
如果只是误会,还是让弟妹早点搬回来吧,免得时间长了她心生怨怼或者引起什么流言蜚语。
她是堂堂的护国公夫人,主持中馈正好,我守寡之人以后还是不要出面了。”
杨老夫人十分欣慰地拉着她的手:“你果真又贤淑又能干,就依你,找个高人相看相看,我们也就放心了。
杨家来往的多是武将粗人,你娘家常与各种名士来往,不如你修书一封,请祭酒大人帮助找一位。”
此言正中常娥下怀:“母亲放心,我这就修书给家父,然后陪你一起过去安抚弟妹一番,免得她心生隔阂。”
如果林小姬一直安然地待在应悔院,哪里能揪住她的错处?又如何能让二郎彻底厌了她?
姜卫对林小姬一片痴情,林小姬又对杨简满腹怨怼,对姜卫一片痴情的杨婵也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