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踹开门大步而去,
常娥扑通一声摔倒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身上的冷痛都比不过心里的失望羞辱和仇恨。
“杨简!林小姬,我恨你们!我恨死你们!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躲在屋外随时待命的小桂赶紧过来扶起她,常娥面色狰狞:“去,把吴强叫来陪我,我今晚需要男人!”
小桂点头应了,转过去满面痛苦,吴强,可是和她两情相悦的人啊!
吴强给了小桂一个安慰的眼神走进了帐子,很快就被踹下来:“废物!软蛋!快滚!”
他松了一口气,赶紧爬起来走了,小桂正含泪在门外等他。
见到他出来这么快心里一喜,又是一惊:“夫人之命,你怎敢不从?”
吴强满目深情:“除了你,我见了天仙贵妃也做不了男人!”
小桂又羞又喜垂下头:“可不敢让夫人看出来,否则会要了我的命的。”
杨简满面羞愤地回了屋,却听到一阵调笑声,原来是从孝天的屋子传出来的。
他气的牙齿咯咯作响,一脚踹开门,屋里烛光摇曳酒肉飘香,醉眼迷离的孝天正和衣领半开的小兔饮酒作乐。
他一脚踹翻桌子,怒斥小兔:“贱人!再敢靠近这院子一步,我把你送去做营妓!”
满身油污菜汁的小兔挣扎着爬起来,捂着额头上的伤口哭着跑了,杨简一把从腰间扯下鞭子,劈头盖脸朝孝天抽去。
第二天一大早,常娥称病不起,杨简去看母亲。
杨老夫人心里十分不安,年轻体健的长媳忽然称病,二郎大清早面色却十分阴沉,难道他俩闹翻了?
那大郎的子嗣该怎么办?
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虽然无奈同意了儿媳的打算,却还是难以接受那种事情,听起来很好,其实就是没人伦,就是通-奸。
没成也好,免得心里硌应,她的二郎果真很好。
杨简亲自盛粥夹菜,又好言相劝母亲多用一些,母子俩总算吃完了饭。
他呷了一口茶:“我从今天开始休沐,直到出征那一天,这几天可以好好陪陪母亲。”
说完离座跪下:“都是二郎不孝,让母亲为我担忧,二郎向你保证,这次出征绝对须尾俱全地回来,一根毫毛都不会少掉!
以后也至少给杨家生两个儿子,一个继承大哥的香火,一个传承我的血脉,绝不让母亲膝下荒凉。
但是没人伦的事二郎绝不会做,免得损我杨家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