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前排的弟兄们配上棉甲。”赵阿五若有所思的说,“若是能这样的话,只要不S中要害,即使中了两箭也能坚持战斗。”
刘戎赞许地点了点头,说:“盔甲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火铳!”
“火铳不好!鸟铳容易炸膛,三眼又打的太近,营兵们都不愿用这些。”
刘戎倡导大家畅所yu言,之前几次会议讨论时大家都唯唯诺诺不敢发言,可是在刘戎每次都是鼓励甚至强迫大家发言,时间一长,众人便越发的自然而然了,甚至在讨论的时候都不以反对刘戎为忤。
只有匠头李本川和种田能手王大雷每每听到这些都是忍不住的一惊,心想这些大头兵个个真是胆大包天,竟然胆敢这样和上官讲话,千户大人怎麽还不叫人拖下去打军棍?真是奇了。
刘戎瞧着发言的伍长王安年点了点头,其靠着作战勇猛迅速脱颖而出被新提拔为伍长。
刘戎早在之前就观察过他一段时间,这家伙总是不经意间会从身上散发出一GU内敛的凶悍血腥之气,在第一次剿匪杀人时也没有其他人那样剧烈的反应,刘戎看他目光中甚至有些许兴奋的感觉。
当时刘戎就感觉奇怪,一个整日土里刨食的农民怎麽会有这样的气质呢?
後来听h管家所说,这王安年乃是一年前从河东只身逃难过来的流民,因为年轻力壮,h管家就收留他做了府里的长工。
之前刘戎还怀疑过他是在外地犯了命案逃命至此,今天听他说起鸟铳、三眼,感情这家伙是个逃兵也说不准!
因为自己军中可从来就没有出现过火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