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可在此之前，我想先让队长替我解惑”
“如果我不呢？”
“那我也不会说的，反正我是想拖延时间，队长如果不怕时间过去太久，林时懈真的从你手里溜掉，就这么跟我耗着好了”
面对着一个任务成功率99%的云杀手，林昱说话的语气如同一根绷直的线一样平，丝毫没有犹豫和退缩
张云云眯紧了眼，想要看透这个把他半年的计划逼到如此被动局势的人，却做不到
“你以为，林时懈就真的逃掉了吗？”，张云云冷笑着试图激怒林昱
“你以为，我做的就只是毁掉GPS吗？”，林昱却依旧毫不退让
又一次针锋相对，张云云再次眯起了眼，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落在下风的依然是自己
他真的，老了吗？
“好，你想问什么”
暴怒之后瞬间恢复平静，张云云还是张云云，重新坐回屋子最靠门的椅子上，和最里面的林昱对峙，好像他才是那个在主位上审讯犯人的人
“你说半年前开始设计，是因为我把林时懈调到研究所吗”
“是”
“你究竟泄露给外面多少信息？”
“足够打乱军方的所有部署”
“为了让NOYA接手祁羽凉接下来的安排吗”
“是”
“可你依然是通过军方给祁羽凉传达的下一步指令”
“当然，NOYA只是因为军方部署完全被打乱才类似救急一样的接手，但去六分终归还是军方的事，NOYA不能逾矩”
不能逾矩四个字，张云云说得格外清楚，格外认真，林昱一声冷笑
“你还不够逾矩吗”
“你不懂，我都是为了NOYA”，张云云毫不闪躲地看着林昱的眼睛
“所以，你到现在还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
“对错自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