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刀嗖嗖射向战修:“等我彻底解了毒之后。”
战修明亮的眸光熄了下去。
委委屈屈、可怜巴巴。
“……你放心,”裴衍甜乎乎地亲一下战修的喉结,“我要真活不了,绝对把你打晕套麻袋,带到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跟你白天黑夜,直到我停掉呼吸为止。”
战修眼睛重新亮起光,下一秒却腾地坐起身。
裴衍:???
裴衍拉住穿衣服的战修:“你干嘛?”
战修拿过床尾裴衍的外衣塞到裴衍手里:“我去叫随军大夫,你也披上衣服。”
裴衍:!!!
不是!
你等我说!
我还能再挣扎一下!
裴衍眼睁睁看着战修走出房门,生无可恋咚的一声栽进枕头。
一刻钟后。
椅子上的随军大夫鹌鹑般瑟瑟发抖。
压根接收不到裴衍的眼色。
“知道什么,都说出来。”战修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怒意与威压。
然而随军大夫却已经快撑不住。
“……他能知道什么,”裴衍哼哼唧唧地趴到战修背上,使出浑身解数转移战修的注意力,“你想知道什么问我,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战修不给裴衍眼神。
牢牢盯视随军大夫,轻描淡写逼问:“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扑通!
随军大夫跪到了地上。
“衍大人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