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寂白的脸上。
寂白睫毛轻颤,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红着眼圈,流泪哭泣的薄梁,他费力地挪动脑袋,靠上薄梁心口,气若游丝道:“你终于来了。”
围观一切的裴衍咋了咋舌。
蛮好看的。
裴衍走到祁燃身后,两腿一蹬,跳到自家老攻背上。
“我腿痛。”
祁燃背着自家撒娇的小孩儿:“老攻背你回去。”
裴衍搂着祁燃的脖子,朝祁燃耳朵吹热气:“祁燃,我有没有对你说过,我喜欢你。”
祁燃嘴角控制不住上扬:“没有。”
裴衍皱眉,困惑:“没有吗?可我明明记得,我说过好多遍‘我喜欢你’。”
不待祁燃搭话,他侧过头,对着祁燃的左颊香一口:“祁燃,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
祁燃轻笑:“那,不要再想着去找其他男人了。”
不行。
坚决不行。
裴衍正经认真脸:“这我做不到,撑死了这辈子只搞你,下辈子,下下辈子,我看到顺眼的男人,绝对立马下手,顶多搞他们的时候,偶然想起你。”
祁燃:“……”
头上隐隐一片绿色,祁燃很发愁,自家小孩儿总想着爬墙,必须给小孩儿深刻的教训。
深夜,
主卧仍有响声。
“宝宝,还找不找野男人了?”
“你特么……卑鄙无耻!”
“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只给搞我,如果被我抓到你爬墙——”
“只搞你,只搞你行了吧?!”
堵住祁燃的唇,裴衍昏昏乎乎地想,下辈子我都不知道去哪儿浪了,你还能管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