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安市十八位家主染上怪病后,在清安、北安、东安等地,又接连发现有人染上了这种生不如死的怪病,其中包括了虞家家主虞青山、陈家陈文斌、怀北集团万中盛……
一口气有这么多人突然染上了无法治愈的怪病,每分每秒都在体验着生不如死的折磨,当这样的消息,一经传到上层社会后,彻底让整个中南省,及周围数省陷入到震惊当中。
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掌控着财富与权力的大人物们,全都陷入到了无尽的恐慌当中,生怕下一个染上这种怪病的就是自己。而为了防止自己与家人染上这种怪病,他们纷纷将医院里面的医生请到自己家中,又召来家族内部的供奉们,誓要杜绝一丝一毫染病的可能。
而各地警察局的局长们,也在这种压力下,不得不抽调局内的精英干警,组建了一支专门针对这次“下毒”大案的专案组,想要调查背后所隐藏的真相,将这个引得社会dongan不安的凶徒抓捕归案。
只是当专案组找到这些染病的家主,又找来当时在场人员询问细节后,整个专案组上到组长,下到组员,全都是一脸懵逼,面面相觑。
“这些人所染上的病症,应该是同一种,但是非常抱歉,我们做出了多番检查与分析,无法找到病症的病因。”
省内最权威的医生,在给这些还苟延残喘的家主检查完后,一脸凝重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夏明哲听完后,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作为南安市警局局长,他当仁不让地成为了专案组的组长,可是调查来调查去,也没有调查出个所以然来。专案组带着这些病人们,辗转于南安市的多家医院当中,无论是多么先进的医学诊断设备,都无法诊断出具体的病因。
看着面前一筹莫展的夏明哲,医生继续开口道:“他们身上的机能全部处于正常状态,根本查找不出为什么他们的体内会不断形成高温。由于他们体内的温度不断增加,让他们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每一处器官、每一个细胞都处于灼烧的状态,可是在这种灼烧的状态,细胞的分裂速度却又不断加快……”
“咳咳,马博士,这些病人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您能不能把话说得简单一点?”
站在夏明哲身边的,是老搭档张启文,他听着这位马博士说了一大通后,感觉能听懂的地方不多,因此厚着脸皮,出声请求对方说得简单与明白一些。
马博士闻言,瞄了一眼张启文后,轻轻点了点头,再次开口道:“其实他们的情况也很简单,我打个比方说,这些病人的体内就好像在着火一般,不断地灼烧着他们的身体,可是在着火灼烧的同时,他们的身体又在以超乎寻常的迅速修复自身……”
“结果就是烧完一次,身体恢复好,接着又烧一次,身体又恢复好……如此来回循环,不断地烧,不断地恢复,在伤及不到病人生命的同时,又会一直让病人处于被灼烧的状态。就好像杀完了人,又把人给救回来,然后接着杀,接着救,这样往复循环,一直让人处于被杀的痛苦之中。”
听着这位马博士说完后,夏明哲与张启文二人,瞬间就打了个冷颤,按照马博士的说法,那岂不就是说,这些病人每时每刻都在处于被灼烧的痛苦当中吗?这样的痛苦,恐怕真是生不如死吧?难怪会有人忍受不了,主动跳楼或是咬舌自尽。
马博士看着面前二人似乎已经理解了后,接着又道:“但我们检查不出来,究竟是什么原因让病人处于灼烧的状态当中,又是什么原因在帮助病人修复被灼伤后的身体,所以只能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病人处于极端的痛苦当中。”
“多谢马博士,我已经了解。”
夏明哲客气地伸手与马博士握了一下,随后等马博士转身离开后,他幽幽地叹了口气,透过重症监护室的窗户,望着里面全身焦黑,仍旧不断向外冒着白烟的林永晨,眉头再一次紧紧地皱了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了,夏明哲与张启文扭头一看,发现是李卫国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夏局、张队,我去了每个病人的家里,做了详细的调查……”
李卫国走到夏明哲与张启文的身前后,根本来不及喘息,连忙开口道:“在当时在场人的描述中,这些病人在发病的同一时间,都被一道赤红色的光箭摄入到了眉心,无一例外。而且根据他们发病的时间,可以做出一个相应的顺序,每一个相隔的时间似乎都不超过五分钟……”
“这也就是说,凶手在伤害了第一个人后,五分钟之内就赶到下一个被害人的家中?这怎么可能呢?这些人住的地方,可都是不一样的,就算是开车,也绝无可能在五分钟之内赶到啊!”
张启文听完后,双眉深深地皱了起来,满是疑惑地看着夏明哲,完全想不明白凶手是如何做到的。
“唉,这件事情,恐怕不是我们所能够继续调查与插手的了。”
夏明哲轻轻摇了摇头,面沉如水,这些病人都是南安市内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其背后所牵扯到的,应该是存在于另一个世界的修行者。而这样的案件通常来讲,根本不归地方警局来管,省内会专门派出特殊部门的调查人员,来负责接受案件,他们所能够做的,就是在这些特殊部门调查人员来到之前,尽可能地为其提供详细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