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大伯、真姐、滢姐,你们先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见见任家的那位家主,看看到底是谁给他的胆子,竟然还敢把任家迁回到南省来。”
说完话后,陆恒将手的茶杯轻轻放在了茶几,不慌不忙地从沙发站起身来,随后身形一闪,化作一道赤红色的长虹,径直冲出了窗外,转眼间彻底消失不见了。
陆真与陆滢彼此间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这才一句话的功夫,陆恒从书房消失了,要不是茶几的那杯茶水还冒着热气,她们或许还以为陆恒根本没有回来过呢。
陆炳江也是一脸惊诧,浑然没有料到,曾经被他看不起的侄子,竟然已经达到了这种匪夷所思的程度,凭刚才的那一幕,说是神仙下凡,恐怕也会有人相信的。
而陆老爷子则是一直望向窗外,幽幽地叹了口气,目光从最开始的闪烁不定,逐渐平静了下来,似乎已经在心做好了决断。
“在这样的神通力量面前,什么财富、权利、势力都是虚妄,只有真正属于自己的力量,才是背后最为坚实的后盾,看来之前的我还真是愚不可及啊!”
……
东安市,惠城区,天茂湖别墅区。
原本一栋属于东安陆家的豪华别墅,在昨天突然换了主人,能够住在这片别墅区内的住户,大都是东安层社会人士,消息较灵通,知晓陆家现在所面临的困境,因此对这栋别墅更换主人,也没有特别在意。
可当这些住户们知道了这栋别墅的新主人后,心有些意动了,因为别墅的新主人不是别人,正是一年前被陆家赶出了南省的任家。如今的任家演了一番王者归来的好戏,时隔一年再度返回到了南省,而且依靠着自身在南省的强大底蕴,势如破竹般将陆家打得节节败退,这栋价值亿的豪华别墅,是这场战役当,一份毫不起眼的战利品。
傍晚,别墅内灯火通明,不少任家的重要人士都来到了东安的这栋别墅当,准备参与第二天,彻底剪灭陆家的战斗。这半年来任家取得的丰硕战果,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满心欢喜地聚在一起,畅快地喝着美酒,品尝着美食,好不惬意。
“大哥,我还真是没有想到,我们任家竟然还有回到南省的这一天!在一年多前的时候,那个姓陆的小子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让我们任家像是丧家之犬一般,狼狈仓惶地逃离南省。可是这一年后,风水轮流转,我们任家再度回到了南省,而那个姓陆的小子却是被炸死在了西伯利亚,其所在的陆家,也因此失去了最强有力的依靠,变成了如今这个任人随意揉捏的软柿子。”
别墅客厅,头发有些秃的任家老二任成河,哈哈一笑,志得意满地举杯道。
“好了,老二,你少说点吧,也少喝点,这么大的人了,也不怕被小辈们笑话!”
任成林作为任家的家主,几十年来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此时在这种优势尽显的顺风局,仍能够保持住一丝冷静,起任家的其他人可是强出了不少。
不过仔细看来,在他的眼底,还有潜藏着那么一抹得意之色,毕竟一年前如日天的陆家,现在已经被他踩在了脚下,陆家什么时候死,怎么死,全都由他拍板定,这种决定别人命运的感觉,还真是让他有些流连忘返。
当然了,在抹掉陆家后,他也不会此停下来,要继续征战,大杀四方。反正他们任家的背后,可是有着燕京孟家的支持,放眼整个南省,几乎没有几支家族能够与之相抗衡。
现在的任成林,最想做的事情,像是要模仿死在了西伯利亚的陆恒,将其他家族全部归拢在自己的脚下,成为南省独一无二的龙头老大。
不过在他的这番雄心壮志之下,还隐藏着一丝忧虑,那是这两天内,孟家的那位纨绔三少爷孟程梁一直没有联系他,也不知道燕京那边到底出了什么状况。在他看来,以孟程梁的为人与性格,被人打了脸,一定要狠狠地抽回来,所以绝对不可能轻饶了陆家,现在眼看着要取得了胜利,结果孟程梁那边没有了音信,这不由得让他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爸……爸……出大事了……”
在任成林怀疑燕京是否有什么变化的时候,他的大儿子任正宇却是突然推门闯了进来,脸色惨白,气喘吁吁地说道。
“出什么大事了?”
看到任正宇这副模样,原本还在喝酒取乐的任家众人全都停了下来,齐齐将目光汇聚在了任正宇的身。而任成林则是紧紧地皱着眉头,心总是萦绕着一丝不好的预感,随口问了一句。
“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