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苦苦追寻的红衣仕女画还在那个陆恒的手里,二人之间必有一战,杀人取画才是他现在最想要干的事情,而报仇只是顺手为之罢了。
一想到那副红衣仕女画,仓龙的双眼冒出灼热的光芒,心的贪欲不断翻滚着,一浪叠过一浪,竟让他有种迫不及待的yuang。
七年前,他和师父在大马遇见了一个装神弄鬼的邪人,邪人被他师父除掉后,他意外地发现了邪人所留下的一些东西,从面得知了邪人师承一个名为九阴门的门派,只不过九阴门断了许多的传承,让邪人这个最后的门徒学到了一丁点的本事,只会装神弄鬼,糊弄那些愚昧的土著。
他还从面发现了九阴门镇派之宝冥画的下落,这可是一件实打实的法宝,能攻能守,绝非那些小法器能够得了的。
而且他还装作若无其事地问过师父关于这个九阴门,从他师父一脸凝重的表情和话语得知,这个九阴门几百年前可是威震东南的大派,后来因炼制了一件法宝导致tiannu人怨,后来也逐渐衰落了下去。
这个时候,这个名叫冥画的法宝是那个让九阴门遭受天谴的根由。他把冥画的消息隐瞒了下来,多年来一直操纵华夏内的势力,慢慢去寻找那副冥画的下落,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他给打听到了一些东西。
于是,他便以调查仓鹰之死的名义,从天毒门来到了华夏,寻找这副冥画。
只要寻找到这幅冥画,将它据为己有,到时候他便能威震众生,成为一方霸主。
而那副冥画所画的正是一位穿红衣、拿红伞的少女!
“那个叫陆恒的人现在在哪里?”
仓龙勉强压制住心的激动,装作若无其事地对闫峰问了一句。
“应该是陪着陈斌一起了游轮。”
闫峰混了这么多年,察言观色的功夫自然十分了得,从仓龙这几分钟急遽变化的面部,他知道对方内心的情绪波动,虽然好为什么一幅画会让这位杀人如麻、平淡冰冷的龙爷出现如此的变化,但他还是聪明地将好埋在了心底,脸挤出一丝谄笑地回道。
“那正好按照之前定下的计划行事,咱们现在走。”
仓龙很满意闫峰的反应,轻轻点了点头,眼闪过一道精光,起身离开了屋子。
“是,龙爷。”
闫峰恭敬地跟在了仓龙的身后,领着其他三人一起出了屋子。
而躺在地的蓝治山此时已经变成了一个血葫芦,浑身下密密麻麻裂开了数不清的小伤口,鲜血顺着这些小伤口不断涌出体外,染红皮肤。
呆呆地望着离开的五人,蓝治山还面前留着一丝清醒,他想要大声呼喊,却发现嗓子里咕噜咕噜地涌着血液,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样,那丝仅剩的清醒也逐渐消失,取之而来的则是无尽的冰冷,让他恐惧的冰冷。
等到仓龙几人走出了楼道,二三楼的几个邻居都冒了出来,他们刚才可都是听到了楼惨叫声,但却不敢去管闲事,只好等着对方走远了以后,几个邻居这才壮着胆子,一起组团了楼,走到了蓝治山所租住的屋子。
映入这几人眼帘的是一间没有房门的屋子,然后是一个全身都是鲜血的尸体,尸体的眼睛还在睁着,脸还带着惊惧和留恋的表情……
“啊!”
一个大妈受不了眼前的惨状,惊呼了一声后,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