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承西!”
“哦,是陶中队啊。”
丁远森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们发生了一点口角,互相都动了手,他打了我,我也打了他,但后来大家也没事了。”
“没事?”康华贵冷笑一声:“你说没事就没事了?打狗还得看主人,陶承西是我的人,凭你也敢动他?”
这人,比起翁光辉可差远了,喜怒哀乐全都放在脸上,说陶承西是他的人时候,也丝毫都不避讳。
这样的人别看他气势汹汹,丁远森反而不怕。
“康区长,我不知道他是你的人,丁远森在这向您陪个不是。”
“陪个不是?”康华贵似乎根本不想放过他:“你聚众赌博,殴打同僚,我不处分你处理谁?丁远森,别以为有翁区长帮你撑腰,你就可以肆无忌惮了!”
“对,我是该处分。”
丁远森却不慌不忙说道:“赌钱,我承认,但没聚众。赌钱的地方,是陶承西的地盘,参与赌钱的人,是陶承西的人,我充其量就是个参赌的。
康书记,你要处分我没意见,可陶承西设局骗光了同僚的钱,把人家房子都骗了,还打起了人家姐姐的主意,这样的人应不应该处分?
康书记,您把我和陶承西一起处分了,我服,就算翁区长问起来,我也会说康书记秉公办事,连着他的人也处理了,我绝无怨言!”
康华贵勃然大怒,可一时间又无言以对。
这话绵里藏针,反过来想意思就是你要是光处理我,不处理陶承西,那就是在故意包庇了。
翁光辉也不会允许这样事情发生的。
真要处分起来,陶承西的处分可要大得多了。
老实说,康华贵也不敢真的把丁远森怎么样,他知道对方是最近一个阶段的红人,戴笠还亲自发了嘉奖令。
本来他就是想要吓唬一下,可没想到丁远森居然一点都不害怕。
“好,丁远森,你当我真的治不了你?”康华贵阴阴说道:“从现在开始,你给我当心一些,千万不要有把柄落到我的手里。”
“明白,康书记,没事我就走了。”
像康华贵这样的人,和他求饶没用,唯一的办法,就是紧紧抓住翁光辉这条船,才能保护自己。
可这的坏处就是,自己和翁光辉之间的捆绑又更加的紧了。
没办法,走一步看一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