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
申公豹下意识的一问。
“自然是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啊。”牛魔王冷笑一声，这并是不一个很好的玩笑。
“阐教。”
申公豹略带惊恐复杂的表情，看着牛魔王，这是让他去祸害阐教的人员啊，他是一颗灾星，跟在谁身边谁倒霉。
“我怕被他们给打死啊。”
申公豹望着沙河水，流向东海。
露出一丝迟疑的表情。
牛魔王将青萍剑收入自己的体内，看着申公豹笑道：“难道还想跟在我的身边，也将我给送上封神榜吗？现在的洪荒，可再也没有第二份的封神榜了，西方将兴，可证道佛陀果位。你若是不愿意去阐教，也可以去接引圣人的门下。”
牛魔王之所以将申公豹给揪出来。
就是想要让他去祸害别人。
“选择一下阵营吧，你没有其他的选择。与其在东海行尸走肉，良心不安，不如发挥出自己身上最后的余热。为本座效力。”
申公豹看着眼前的两个选项，左右都不过是一个死字，可若是回到阐教，那恐怕还会被元始天尊一巴掌给打回东海。
“西方教吧。”
申公豹双手合十，漫步走在沙河之畔，在牛魔王的目光中，头上的黑发，渐渐的掉落，化作一个小沙弥。
身上的铠甲道袍，也化作一件僧衣，申公豹看了一眼身上的袈裟。
“可还满意。”
他自在功德菩萨从西天灵山走出，一步金莲，落在申公豹的面前。
“既然选择灵山，那跟我来吧。”他自在功德菩萨，携手申公豹落在八百里狮驼岭外，指了指前方。
“这里人皮当灯笼，无禅心....申公豹道友，若是能将八百里的狮驼岭的妖魔都给感化，踏上那灵山古刹。一尊佛陀之位，本座可以让给你。”
申公豹跺了跺脚。
有些颤抖的看了一眼他自在功德菩萨。
“这心是真得黑啊。”
他在东海不是不能行动，对于天地变化，他也是能看在眼里的，这是要掘灵山的根基啊，若是没有八百里狮驼岭再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