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凝情不自禁咽了口名为心虚的口水,她只是图他钞能力。
不图他身子。
对,是这样的。
自我安慰一番后,忽然看见手臂上的抓痕和白皙无暇的双腿形成鲜明对比。
红痕触目惊心。
舒曼凝啧声,心想若是下次再碰到向日葵,她肯定第一个把自己双手绑起来。
禁止自残。
但是她自己怎么绑呢,总不能去买副银手铐吧?
舒曼凝假设自己此刻手上就有副银手铐,当身体再次产生过敏反应时,她努力想挠,怎么也挠不到。
沙发上的人举着腿和手上下摆动,像个杂技演员。
李越泽开门进来时,刚好瞧到。
由于沙发是背对着门口的,所以他开始只是看到一条很白的长腿竖在那。
侧开边的旗袍顺滑到大腿根。
再看则就是舒曼凝那两条胳膊,就像被粘了胶水,怎么也分不开。
舒曼凝扑腾地太起劲,完全没发现李越泽已经从门口走过来。
直到头顶出现那张俊脸。
吓得舒曼凝两手立马分开,一边扒住沙发靠背,想借力起身,另一只手则不留神打到茶几上。
清脆的碰撞声响彻房间。
面部从美丽到扭曲不过也就瞬间的事,舒曼凝低声痛呼。
好疼!
李越泽大步流星从沙发后面绕过来,蹲在她身边,伸手拉过她的手。
红透的手背,看得出来确实使了不少力气。
想来不禁失笑。
舒曼凝见他笑了,用膝盖碰了碰他的腿,“你怎么还笑啊,幸灾乐祸。”